第21部分 (第2/4页)

什么阴谋活动,我没有什么好揭发的。”“那你就把你干的那些坏事儿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不要有侥幸心理,别想蒙混过关。”“我发誓,我向毛主席保证,我真没干啥坏事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领导安排的,不信你们可去调查。”“你放心,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姚参谋,贾云从农场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已经恢复飞行。你别牵挂他,你要集中精力写好你的交代材料。沙医生,把她带走吧!”望着宋秀敏离去的背影,姚玉兰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

1972年3月初,俞素梅的所有问题都已经查清,工作组却挂着不同意结案。姚玉兰与工作组在要不要给俞素梅做结论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中央专案组调走了该师被审查对象的审查材料。一个星期之后,审查材料被退了回来。当天下午,总政工作组的赵处长来到南苑机场招待所,下午3点他在会议室召集姚玉兰小组的全体成员开会,会上赵处长表扬了姚玉兰小组:“姚玉兰同志,你们组的工作最有成绩,工作细、进展快,不仅我们工作组很满意,中央专案组也很满意。告诉你们一个特大喜讯:中央负责专案组的首长在俞素梅同志的材料上做了重要批示。我念给你们听听:‘俞素梅同志的问题已经清楚,她本人没犯路线错误,不要再留在学习班,应回部队工作。能否继续飞行,等张志敏的问题弄清后再定。’”听到这一意外的喜讯,姚玉兰没有欣喜若狂,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任两行热泪从脸颊上流下。当曾医生将俞素梅带进会议室时,她还在默默流泪。“俞素梅同志。。。。。。”这久违的称呼使俞素梅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桌子对面的赵处长,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得知批示的内容后,她站起来,情不自禁地走到玉兰面前,紧紧地抱住了还在流泪的玉兰。一对蓝天姐妹此时没有话,没有笑,只有泪,只有饱含酸甜苦辣的泪水,在两人脸上尽情地流淌。

3月底,俞素梅在姚玉兰陪同下,乘吉普车离开了南苑机场学习班,结束了半年被隔离审查的生活,回到了西郊机场家属区。小车在俞素梅家门口停下来,车还未停稳,她就跳了下去,大步流星地冲进家门。小飞见妈妈突然归来,兴奋得忘了叫妈妈,只是扑到妈妈面前,用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妈妈的腿号啕大哭起来。老人也上前抱住了女儿,祖孙三代哭成一团。“妈妈,你飞到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家,我和姥姥可想您啦!”素梅一面抚摸着孩子的头安慰他,一面扶老人坐下。“妈妈更想你,更想姥姥。”这时老人用颤巍巍的双手捧着女儿的头仔细端详着:“瘦了,老了,头发都有白的了。这种长差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志敏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妈妈,我想爸爸!”“爸爸快回来了,他也很想你,他让我替他好好亲亲你。”素梅俯下身去,捧着小飞的脸,紧紧地亲吻着,母子俩沉浸在久违的、温馨的亲情之中。姚玉兰拎着俞素梅的行李进门儿,一看这情景,忙放下东西退了出来。

俞素梅走了,曾医生也走了,姚玉兰的心病也去掉了一大块儿,眼睛就只有宋秀敏让她操心了。她把全部精力用在外面上,南下广州,北上山海关,访中央专案组,探秦城监狱,凡涉及宋秀敏的事儿和她接触过的人,她都要查到问到。通过一个多月的内查外调,她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值得庆幸的是,所有的调查材料都对宋秀敏有利。

1972年6月上旬,专案组给宋秀敏做了结论:“宋秀敏同志因路线斗争觉悟不高,阶级立场不够坚定,在党的第十次路线斗争中犯有错误。但没参与阴谋活动,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做正常复员处理。不出姚玉兰所料,不该发生的爱情悲剧又在西郊机场发生了。组织上强行中断了贾云与宋秀敏的恋爱关系。不过贾云不是贺铭,他接受了贺铭的教训,采取了“曲线救爱”的策略,将他与秀敏的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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