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5页)

次日,筱叶持续发着低烧,焉焉的似条死鱼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花大雷急的够呛,跑去朝他娘借辆板车,要推着她去镇上看大夫。

钟氏拦住了他,劝道:“一路风大,只怕还未到镇上,病却拖的更重了。”

花大雷一想这话也在理,忙求他娘帮忙照看着叶子,他自个去镇上请大夫。

钟氏扭捏半响,却道:“什么大不了的病,我去看看,多金贵的人,用得着请什么大夫!”

“昨天夜里摔了跤,磕破了皮,流了血。”花大雷忙解释。

钟氏也不听,迈开大步往他家走去。

唉,有点心寒。她自个儿子的病就知道要召开家庭会议,凑钱去看大夫。现在轮到自己这个

外人,就是看什么大夫!幸好她死不了!不过,这钟氏要是会紧张自己,才奇怪呢!

钟氏坐了会,吩咐道:“你给她换几次水便成,我回去了,家里还忙着呢!”

花大雷送走了她,又在她床边坐下,也没心思做什么碗垫子,一直心急如焚守在她身侧。筱叶听见他低低的叹息声,一会给自己换换脸巾,又伸手去摸摸自己颈后的温度。

筱叶很想对他说不用担心,她没事的,然而,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喉咙烧的厉害,嘴唇似乎也干裂了。

花大雷亦注意到了,早早烧的开水放稳了些,便端来喂她喝水。然后根本没办法喂,无奈,他只有用口哺给她。

筱叶感受到他的唇,带来阵阵清凉,喉间也来了阵溪流。她贪婪地吮吸着,连着喝了好几大口,才觉得没那么烧的厉害。

花大雷见她嘴唇干裂着,不自觉地舔湿她的唇。

一旁的小雷却有些目瞪口呆,好奇地问道:“爹,你怎么吃娘的嘴。”

花大雷脸红了,尴尬道:“你娘口干,要喝水。”

这小屁孩,说不懂,又懂那么一些。

他臭屁地道:“前几日西龙那傻蛋还说呢,晚上常常被冻醒。然后玉兰姐就问他,娘不会给你盖好被子?你猜他怎么说的?”

花大雷更为尴尬了,整张脸糗的都不知是啥颜色。

他冷哼道:“西龙说娘有爹爹盖着,才不怕冷呢。玉兰姐姐笑我俩傻蛋,说爹和娘在生娃娃。”

筱叶想想又笑不出来,无怪乎那日他一见他爹与自己那个那个,这小屁孩也会知道这样是生小娃娃?

花大雷糗的不知如何回他,恼羞成怒了,只有赶他自个出去玩。

留下花大雷一人守在她床侧,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叶儿,快好起来吧。”

“快好起来吧。”

筱叶心底亦长叹了口气,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睡了一觉,全身还是软软的,但幸好能自己坐起来。一看,小雷那家伙已经睡下了,花大雷不在。

这会真是饿了,一天滴米未进。筱叶挣扎着下了床,然而却似滩软泥般摔了下床。病了,全身的痛感也没那么明显,她没有叫出声。

冲了个人进来,却是车小小。

车小小嘴里嗔怪她怎么自己起来了,忙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

筱叶软软地坐在床上,道:“大雷呢?”

车小小来不及回答,转身出了房门,回来时手上端了碗白粥,一边喂着她喝才回道:“大雷见你一直不醒,着急着上山采草药了。这不,央了我过来,又熬好这稀饭嘱咐着我待你一醒来就要喂你喝下。”

她道:“这村子里是否有什么男人夜里还在外头四处游荡?”

车小小脸色顿时一变,手中的碗啪的一声落下,所幸地碗没有摔坏。

筱叶再傻也看出不对劲,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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