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都是明面上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你。况且,做任何买卖都是,他能赚钱,你不一定能赚,你能赚,没准他就亏,何况,招租时,微姐也没有刻意隐瞒酒楼两任亏损的事实,而是坦言相告,让他们自己考虑清楚。

微姐觉得自己对他们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

当时,微姐把房子租给姓张的,心中也暗想着他们也许能挣钱。因为,张是开着奔驰来的,自称是公安部的一个局长,无疑后台资金实力都相当可以了,谈判时,对价格也不太考虑,三四个回合,就答应了租金一百万一年。另加半年押金。

微姐想,爽快一定有爽快的理由,也许他们会干点特别的买卖,来钱快,利润高。

签约后,张局长并没有自己干,他让他的弟弟小张来经营,当了酒楼的总经理。

这个小张,纯粹是个花花公子,在酒楼,他的任务就是带着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整天吃喝嫖赌抽,把酒楼搞得乌烟瘴气,根本无心经营管理。

微姐以吃饭的名义去看了几次酒楼,看见大包房的纯毛地毯上满是油腻,污渍,心想不好,不是正经做事的,这样的管理,到不了半年,酒楼的装修一定全被他们毁完了,但既然全权放给了他们经营权,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说也白说。

后来又听说,小张是抽白粉的吸毒的,心想完了。以后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微姐找承包人,有个不向外公开的秘密,就是看来谈人的车,低于蓝鸟这一档的不谈。在中关村这一亩三分地上,她从没担心过有人会动她,会打她的主意捞便宜,这次,她想自己是太大意,太自信,太没有在乎对方的背景了。

微姐这时后悔当时没让这个主任签个允许转让的协定,冷静下来后,她想首先是要了解,原告有没有见到那个协议的原件,甚至有没有拿到或改过原协议,在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此时,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微姐打电话问幼儿园园领导,园领导说,她这里没有人找过,但合约是归办公室主任保管的,还得问一下办公室主任,才能确定。

一会,园领导打电话来说,没有人看过那份合约。

微姐的心,这时才稍微安定一些。

她立即约园领导见面,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一遍,并提出再签个补充协议,或把原合约重签一份,还写原来的日期。但园长说,对这幢房子,幼儿园也只有使用权,是街道办事处划拨给他们的,真正的产权应在街道办事处。

微姐听了,心凉了半截,但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不把失望露在脸上。她请园长能不能到街道办事处开个产权证明,以防万一。如果起诉方不提,他们也不拿出来。

园长答应了。采取了后一个方案。微姐这时的心,安定了一些。

一个月后,法院第一次庭审,庭审结果不明朗,因为,在当时,法律是不允许转包的,而且,这个局长在公检法的实力也不容轻视。如果官司败诉,微姐将面临300多万的损失。她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力。

这时,她的丈夫何总,给她介绍了一个灰色人物,真名不知道,道上的都叫他四哥。此人,手眼通天,在北京别人办不了的事,他都能办。何总的公司,曾有几千万的走私货物,被工商查出扣下,公司请了各级领导去疏通说情也没用,因为对工商他们一向比较忽略,他们对海关,上级管理部门和中央,北京市政府的关系比较密切,这次工商接到一封举报信,就积极行动了。

举报信,是质检局的一个处长的老婆写的,当时让那个女的进来,是为了照顾她刚从商场下岗,一个高中水平的女人,在这个高科技企业能干什么呢?

公司以每月3000元的工资养着她,上不上班无所谓。

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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