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伤痛与屈辱的残歌 (第2/3页)
…如此种种思维在白云溪脑海中浮现,最终,他只是小声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白云溪,首先,回答问题时要起身。其次,回答不上来问题要受罚,也就是——挨打。现在,走上前来。”教书先生戏谑地看着白云溪,眼中只有满满地嘲笑。
在孩子们的嘲笑与刻意都牵绊下,白云溪低着头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来到了教书先生面前。教书先生看见他胆怯的样子,歪头轻笑着:“伸出手来,手心朝上。”白云溪只得照做,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地颤抖。教书先生拿起戒尺,对准了白云溪的手心,接着毫无风度地大喝一声,狠狠地将戒尺拍下。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教室,白云溪已经在地上蜷缩着抽搐,剧烈的疼痛刻骨铭心,让他毕生难忘。教室中的孩子们到底年纪还小,纷纷被这惨叫震慑,停止了嬉笑。教书先生看着地上的白云溪,一股莫名的厌恶让他再度扬起手,朝着白云溪的后背再接一击。这次,白云溪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教书先生摆了摆手道:“好了,惩罚完了,你可以回去了。”说完,教书先生开始继续讲课。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看见白云溪还躺在地上,他心中一沉,赶紧伸手试探鼻息,发现白云溪还活着,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他继续仍在那里不管。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几个小时过后,白云溪才从一阵阵抽搐中醒来。刚刚恢复意识,剧烈的疼痛就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而在这疼痛中,白云溪也做了一个孩子会做的事——哭泣。因痛苦与恐惧而哭泣。他不明白为何会感到如此剧烈的疼痛,更不懂为何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只想回家,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在里面呆着,永远永远。
教书先生的教学被哭声打断,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白云溪,厌恶的感觉丝毫不减。打开房门,他把白云溪拖到门外,扔到门口,接着关上房门,将哭泣的男孩留在门外。到了中午,乔婴赶来接白云溪回去时,她看见了白云溪肿胀的手和被打出血痕的后背,以及那一双失去神采,哭干了泪的眼睛。她抿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将白云溪带回房中。那一夜,大公子的寝室中,有一位侍女整整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伤药和一封写给教书先生的手信。
养好了伤后,乔婴带着白云溪再度来到学堂,并把白峰回的手信交给了教书先生。白云溪再次跟着上课,教书先生不再刁难他,而是选择无视。至于其他孩子,也大都因为无趣而放弃了欺负他。只是,“野种”、“废物”之类的词语还是经常在他耳边回荡。
日子一天天过去,产子过后的乔婴日渐色衰,再也没有当年的年轻美丽。而白家的大公子白峰回,此时也娶了柳家小姐为妻。而乔婴这个当年曾让他迷恋的侍女,现在已经淡出了他的视野。得宠的侍女重新变成了普通的侍女,大概是这些年用着顺手,白峰回并未刻意找人换掉她,而是继续让她当贴身侍女。白云溪自然也和以前一样,无人在意。
时间流逝,很快四年便匆匆而过。母子二人在狭小的房间中过着清贫的生活,白云溪在学堂中也终于靠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一些尊重。学习上的刻苦让他与一些专注于学习的孩子有了交流,而与一直欺负他的那个男孩打的一架才让所有人真正看到了他的骨气,只有不再懦弱才能得到尊重。白云溪本应继续学习,然后考取功名。可在他十岁时,未来被永久的改变了。
觉醒之日。当这一天忽然来临时,家族中的不少成员都手足无措。有些人直接拥有了强大了力量,但使用起来却笨手笨脚的。即便如此,他们也有了剥夺他人性命的能力。时任内阁阁臣的白家族长白正铭觉醒了一种沟通星力的能力,随后他就想到让整个家族修行同一种修行法,以此来提高家族影响力。后来这种做法也跟着广为流传,在几年内就传遍了全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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