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部分 (第3/5页)

之间的暧昧关系早已不是什么隐秘的传闻,而日渐弱小的月族也因此受惠,便连各自背后掌控的“主人们”也收敛了许多。但是对魁奇·达拉曼,不,对整个月族来说,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月族现在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狗,云殿下只是站在一旁让那些人保持一点敬畏而已,一旦有一天他们或者任何一个人发现云殿下其实只是站在一旁的时候,对月族来说将是比现在更恐怖的灾难。

歌茜蒂雅是否能成为云殿下的妻子,十三族的任何一人都不关心也不敢奢望,他们需要的是云殿下的正式表态。既然要作狗,就要带上链子,那是束缚,在狗弱小的时候也是保护——打狗也要看主人。

当然,歌茜蒂雅身份的“不配”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就连大胆的提出这要求的魁奇·达拉曼都是心慌慌的,不敢抬头看云的脸。当时那沉重的威压就像是一座巨石压在众人心头,死亡的恐惧迫着十三族的族长们一个个跪下来额头着地,不停的颤着,那颤动似乎沿着地板传到云的感知。

云看着伏地不起的魁奇,淡漠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波动。跪在魁奇身旁的妇人,蒂里斯汀长公主微微抬头,熟悉的相似容颜却比那张青涩的脸孔要成熟得多,那份骨子里渗出来的魅力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至极。但当对上云冷漠的眼神时,蒂里斯汀却浑身一冷,蒂里斯汀忽然发现自己和丈夫犯了一个错误,甚至所有人都错了——什么和小公主亲密关系,什么月月换新人,什么收罗人类美女···胡扯!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那双淡紫色的眼瞳里没有情感,没有欲望,只是铁石。蒂里斯汀俯下身去,将脸埋得深深的,她知道自己比什么时候都危险。那是女人的直觉,就像是对云的感觉。

“为什么?”云的声音无喜也无怒,却凭空带来莫大压力,月族人们身子伏得更低了。那并不是月族人们原本想象的作为长公主代言人的地位差,当他们见到云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这位殿下绝对不等同于“代言人”。那是一种自身实力所折射出来的威严,是云殿下自身实力的恐怖投影,这位殿下当年以一人之力对月族造成的巨大伤害,则是将这种可怖气氛无限扩大的最佳佐料。

直接暴露在云视线焦点下的魁奇·达拉曼更感到背部隐隐传来灼烧般的阵痛,重重磕下头去,他颤声道:“殿下明鉴,月族对殿下景仰多时,愿为殿下效死,伏祈殿下恩准!”

云沉默,沉重的威压却渐渐逼退空气中的温度,森冷的寒意如同出鞘的利剑散发出阴冷的杀气。众月族人愕然,任谁也没想到向来善忍的魁奇·达拉曼竟然会这么沉不住气,说出这种简直可以说是“幼稚直白”的愚蠢理由。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如果是魁奇·达拉曼一人找死估计在场的没有一个会感到不满,甚至还会开几瓶陈年佳酿来庆祝月族终于少了一个祸害,但是如果这前提要加上月族全族陪葬的话,恐怕都会如在场的各族长们一般吓得屁滚尿流了。

大难当头,谁也顾不得魁奇·达拉曼是月族实质上的王,在魔族的面前,他这个王又能算个屁?埃尔最先破口大骂,各族长纷纷跪地求饶,大声指责魁奇·达拉曼的嚣张跋扈,对向云殿下的冒犯纯属他个人行为,月族全体愿意和他达拉曼家族划清界线,交由云殿下处置云云。

魁奇却是突然豁出去似的,抬头死死的盯着云的脸。然而魁奇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望,就像云的声音一样,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喜怒。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魔界势力纵横交错,月族可以当狗,但要主人给个证明”的,但是却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寒气堵在他的咽喉,让他说不出口。月族实质上的王突然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低了低头错开那空洞死寂的目光。

云目光一扫,接触到他视线的月族人们无一不低下头去,他偏着头像是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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