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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些熟悉…不过我已经睡的昏沉了…
第二天,天气转晴了,太阳很大,光线很强烈,我被太阳晒的眼睛都睁不开,我翻了下身,一股痛感袭来,差点叫出声来。
我只好保持动作不变,僵了会,这时候肚子咕噜的响了起来,我才发现自己饿了,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已经是正午了。
此时的地点又是在荒山野岭,寻思着弄点东西来填饱着肚子。
于是想起身,动了下,嘴里叫出声,骂道:娘的!太痛了!先饿着吧!于是又靠回了树干上。
看着天空,饿着肚子,干扛着。
第三十一章 船夫
阳光很烈。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
风一丝一丝,穿透万千草木迎面而来,河面上起了一层皱纹。
霎时,感觉到了一阵安逸,背靠着树,又睡着了。
再张看眼的时候,太阳已西陲,隆起在地平线的高山,最终慢慢的吞没了太阳。
又是一阵晚风,耳边的树叶哗哗的响着,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响着。
天边的云,或染上半边的红霞,或隐隐要将散开,或是要抱团。
我翻了下身子,忍着痛站了起来,实在饿的不行了。
岷江的河水退却了些,我山里深处去,找到了些野果子充饥。重新回到岸边的时候,月亮已经冒出头了,零落的几个星星分布四方。
河水里,月亮‘掉落’在里面,美得不可方物。
我坐在河边,咬着野果子,看着月亮,不觉的有些想念还在家里的爷爷。他一个人,不知道好不好。
想着,又用力的咬了口野果子,在嘴里细细的嚼咽着。
过了些时间,捧了把水洗了个脸。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歌声,“吓不怕,任凭再猛再狠的飞石流沙,整不跨,明年这里还会开满鲜花,喊惯了号子说惯了家乡话,在我们的字典里面查不到什么叫做害怕。”
歌声渐近,带着四川浓厚的口音,沧桑随着月色放肆的奔流直下,不觉的眼角有些发热。
一点鱼灯,在江水中央,通亮,通亮的,歌声还在继续:“
嘿唑嘿,我们穿恶浪哦
嘿唑
嘿唑嘿,一起迎激流哦
嘿唑
嘿唑嘿,大家齐心协力
嘿唑
嘿唑嘿,我们爬险滩哦
嘿唑…”
一面竹筏浮在水上,竹竿落在水里,竹筏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收了收心,现在离开这里才是关键。我对着竹筏喊道:“嘿,大哥,能渡我吗?”
“你说啥子呦,”声音从河面上传来。
我继续大声的喊着:“大哥,你能载我一程吗?”
“载你可以,渡你我可不行。你先等着,我马上来划过来。”
我应了声。
随着竹竿溅落的水声,竹筏也到了近前,大哥脖子上挂着一顶草帽,上身汗衫,下身粗布麻裤,一双草鞋,皮肤黝黑,一盏鱼灯,他咧开嘴笑着,牙齿很白,看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上来吧!”他道。
我一脚就跨上了竹筏。差点没站稳,翻身掉了下去。大哥扶了我一把,道:“你可要站稳了啊!我要开船了。”
我平衡了下身子,水从竹筏的缝隙里涌了上来,淹没到了我脚踝的位置。
大哥继续唱着歌:“
一场没有敌人只有亲人的战斗,
武器就是所有黄皮肤的问候。
一把硬骨头;二两老白酒,
我们战斗到最后。
蜀道再难
我们也只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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