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写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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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叔家在下面那边山砀里,那年他们家还没有在下面沿河的村里建房子,一家四口人都在山上住着。桥叔家屋外边有三户人家,一家是栢叔家,一家是于爷爷家,另一家隔着一条小路过去是仁潜爷爷家,从桥叔家顺着大路上来是甄大姨家。

桥叔和杨阿姨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桥叔他女儿我和桢哥都叫她梅姐,桥叔他儿子比我大一岁,我们都叫他小长。

2004年,秋天,小长和他姐还有他爸妈都在家里,我和桢哥有好几天的下午都去桥叔家里找姐弟俩玩。我、桢哥、小长、梅姐,正好四个人,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打扑克牌,玩跑得快、拖拉机,除了扑克牌,还在地上玩抓石子和抓小棍。我和桢哥一去就是一下午,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我们都喜欢模仿电视里的各种角色,看着电视里的那些人个个都武功高强、舞枪弄棍的,那几年《西游记》和各种武侠剧最为流行。我们三个男孩子都学着电视里的,喜欢威武帅气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就学他的样子,用木片或竹片削一把剑或一把刀,别在腰间,手扶着剑柄或刀柄,再找一块长巾或者小垫单披在肩膀上当披风。然后也“威武”地站在山沿边上,两脚与肩同宽,两眼望着远处的长河高山,神情若然,就像古代镇守边关的大将军,若有敌人来犯,便指挥千军万马打败敌人,保卫边关。

剑乃兵器之王,虽与刀都有砍的功能,但剑比刀更帅气。剑不仅有挥动起来的帅气,剑更具有王者之气,亦具有剑客的侠气,凡智者、仁者、侠者皆爱之。古代帝王皆以剑为至圣之宝器,乃帝王至尊地位的另一象征。

无论文人还是武士,凡有修身心境的人,都对剑情有独钟,而剑也是天下武器中的正器,其价值远不止于只是一个杀人之物。剑是最有内涵的武器,有着它至正的象征意义,也有着它无与伦比的至尊地位。

唐代诗人李峤有一首题目为“剑”的诗:

我有昆吾剑,求趋夫子庭。白虹时切玉,紫气夜干星。

锷上芙蓉动,匣中霜雪明。倚天持报国,画地取雄名。

最后一句写得最为悉心感透,倚天持报国,仗剑指天,系以报国之心,画地取雄名,多么浩气长存,给人以荡气回肠的无尽雄心。

小长削竹刨木之功远在我与桢哥之上,他平日里也酷爱用家里的刀锯削割木片竹片,他磨刀的功夫也比我与桢哥巧快,刀口的薄厚深浅都磨握得当好。他家里正厅外房门墙夹口里剑尖立地、剑把靠墙地放着一把他不久前削好的一把剑,剑身笔直,剑身一条中分线显眼顺劲,两边剑口等距斜批开来,剑尖以剑身中分线把剑刺角平分。

整把剑是用实干松木削的,透韵着松木的松香,拿在手里轻匀称手,剑面削得十分光滑,不带一点软木坎子。左手握剑,右手并着食指和中指从剑柄末端下一直顺下剑面口划到底,不遇剑面上任何的糙手的摩擦阻力。

这把剑挥舞起来轻快而不浮翩,若是剑术高超的人用这把剑,也不会因它的木质之本而载道。

我提着剑出门来,见长竿的肉质植物便砍,像野蔊菜、麻叶子一剑削去,便是一线的断口。还有的高竿野禾,抡起剑便拦腰斩去,剑口上溅得全是野禾野草的“血”,虽是木剑,但砍斩这些野草野禾削铁如泥般的感觉。奔来跑去,“斩获无数”,正享受着自己的战果,却又满眼望去一片狼藉,把人家的周围搞得乱七八糟,杨姨还要劳力打扫干净,我妈一直叮嘱我在别人家里玩一定不能瞎搞瞎弄。

我心里想着,还是不在这乱斩瞎砍的了,免得惹人家背地里说闲话。

小长削的木剑确实好,我奔来跑去的耍了这么久,手握着剑不仅没腻烦,反而还越来越有劲了,可这毕竟是小长削的剑,我不能拿去,玩的时候还得提着心,生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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