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页)
上那个煞神小命不保。
“行啊,我记着呢,有空去滟州找我喝酒去。”
将各样事安排好徐北才离开磺州,看上去仿佛不经心的样子,可其实他心里有本账,什么人能用什么人还需要留意都记在心里,而且在这里比现代更有优势,那就是他可以随时将送出去的权力收回来,让那些敢做小动作中饱私囊的人声名败落,顶着四公子的名头实在是大大的便利。
两家铺子的掌柜,他还是更看重钱掌柜一些,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也可以看得出,钱掌柜要本份得多,交给他的事情虽偶有怨言,但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了,当时铺子以比其他铺子更低的价格售粮,顶着的压力有多大徐北心里有数,别的铺子怎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必定多方施压让钱掌柜把价格提升上去,可钱掌柜也没在他面前倒多少苦水,而是尽心尽力,没有半点弄虚作假来哄骗他这个年纪不大看上去稚嫩的东家,这就让徐北很有好感。
姜平看得出,徐北处理事情来表现得与他的实际年龄颇为不像,别人也许会以为他年纪小不经事,误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让小辈出来锻炼增长经验的,就觉得这样的人好哄骗,做做表面文章就能蒙混过去,如果真这样想就只能是自寻死路了,在他看来,徐北有份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应该拥有的沉稳与老练,这让他心生好奇,但也未加探究,能入四公子的眼,想来不仅仅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东西。
又过了两日,再雇上两辆马车,徐北一行人出发了。
离开前徐北给钱婆婆又添了些工钱,如果不是钱婆婆有儿有女,他倒想把钱婆婆一起带上,所谓用生不如用熟,他跟敏庆这小半年也习惯了钱婆婆的照顾,吃惯了她做菜的口味,而且钱婆婆的为人他们也看在眼里,很少将兄弟的事情向外人道。钱婆婆也很舍不得这份工和兄弟二人,可她的家人都在这儿,原本就是为贴补家用才出来做工的。
倒是她的儿子私底下跟她嘀咕抱怨:“娘你不好好跟他们兄弟说说,也许能帮儿子找份差使,看看他们才多大会儿功夫,就大包小包地不知道发了多少财,”在旁人看来,徐北兄弟两人的财也发得太容易了,让人看得眼红,“那可是去滟州啊,肯定是去做大生意去了,娘你可真傻!”
钱婆婆气急,她倒是没往外说徐北兄弟俩的事,可对家人就没那么口紧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家人往外透了风让兄弟俩招了眼,而且别人还没怎么样自家儿子就先算计上了,气得骂道:“你真当那是十几岁的孩子让你好唬弄?真是十几岁的孩子你见谁有那么个本事挣大钱了?你也别以为就你聪明,你聪明怎么你自己不寻了财路去?”
钱婆婆骂完就回了自己屋里把门关上,不去理睬自己的儿孙,她儿媳妇拽拽儿子的袖管压低声音说:“当家的少说几句,你还不知道婆婆的性子,向来看外人比自家人重要,你要是再跟婆婆顶嘴,说不得婆婆手里的银子也落不到咱手里了,咱还指望着婆婆过日子呢。”
钱婆婆也不傻,这声音传进了她耳里,气得在屋里捶胸,徐北兄弟俩看着大大咧咧为人也大方,对她从不小气,不过恐怕她家人的这些小动作也都看在眼里了,否则临走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让她有银子还是抓在自己手里的好,想到这样的可能钱婆婆真是又羞又愧,徐北兄弟不过是看在她的份上没跟她的儿子们多计较罢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她还是多顾着自己些吧,钱婆婆暗下决心。
其实事情不是徐北察觉到的,而是徐敏庆告诉他哥的,实在是因为钱婆婆的儿子太不把徐敏庆这么大的孩子放在眼里,跑过来仗着钱婆婆照顾他们兄弟摆出施恩的嘴脸,明里暗里地打听他们兄弟做了什么生意,徐敏庆原就比旁人多两个心眼,哪里听不出这是想截人财路呢,明面上装傻背过身就把那蠢货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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