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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王海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王海这人神出鬼没,而且偏偏一点痕迹都没有被他们捉到过。
“我一直在想,这个人应该是盯着囡囡的。”既然都提到了那支人参,姚爷不得不提到这个男人。
“可据我们观察,这个男人要么是彻底隐藏了自己,要么是派了其他人代替他做事。”君爷说。
“我上次听宝儿的口气说,好像有人盯梢欢儿。”姚爷忽然提起。
“是吗?”君爷浓眉一挑,想必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
“后来我让高大帅派人去确认,但不见半个可疑人影。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心里幻影,因为欢儿之前刚出过那趟事。”姚爷说。
君爷对这个说法似乎不大肯定,沉思时摸了摸下巴颌。
有人敲了办公室的门进来报告说:“陈中校的母亲过来,想和陆科见个面。”
【268】活着
听说陈母来,办公室里的人全部一丝绷紧。君爷接着对那报告的人说:“请她进来吧。”
陈母走进办公室时,看见不止君爷在,里面,姚爷和赵文生,都站在沙发前面,像是等着她似的。
“请坐吧,伯母。”君爷说。
陈母没有地方选,只能在待客的沙发里头择了个位子。她刚坐下,勤务兵马上给她上了杯茶。对她十分殷勤和客气。
君爷绕过自己办公的办公桌,走了过来,是在她对面搬了张椅子坐下。姚爷也是坐在她对面,只有赵文生躲到比较远的地方。
“我没想到姚科也在。”陈母勉强地笑了笑说。
“陈阿姨你客气了。”姚爷答道,“陈阿姨,你也是在院子里看着我们长大的长辈之一。叫我子业就行了。”
陈母看看他们两个,姚爷笑的模样总是那么高深莫测,君爷不笑的样子自小到大没有变总是铁打不动,她这心里发怵,却毫无办法,不然不会硬着头皮走到这里来。为此,陈父在家里都和她说了,要来她自己来,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既然你们仍尊敬我是长辈,我厚着脸皮说了。”陈母道。
君爷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
姚爷稍稍收起笑脸:“阿姨请说。”
陈母说:“前几天,孝义说他要出差,我想着他是执行任务,义不容辞,我就让他去了。结果,这次回来,他说可能要调离京城。我就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会调离京城,他是哪里做错了事?”
陈母这种人说话当然不可能单刀直入,颇有艺术感,拐着弯儿逼迫人回答。
姚爷在心里轻轻拉长口气,有关陈孝义的去处他即使知道没法说明,这都是君爷安排的,不和他关系。
君爷将办公杯茶盖轻轻掀了掀,说:“陈中校是不可能调离我们单位的。即使离开京城,只是外派而已。”
“这样啊——”陈母摸摸胸口,若是松了口气,“陆科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这是道听途说,心里面替儿子慌张,只能到这里求证。”
“陈阿姨到这里求证的,不止是这点吧。”君爷锋芒的视线扫到陈母。
陈母的头皮绷紧,不敢对上他的眼,然口齿十分流利地说道:“实不相瞒,陆科,我是有事来求你的。”
“说吧。”君爷大刀阔斧道。
陈母一面战战兢兢,一面认为自己没有错,所以说起话来特别的没有顾忌:“陆科,姚科,你们和孝义,是同学,是一个院长大,孝义现在变成这模样,你们不能见死不救。是战友,你们如果不阻止他,是说不过去的。”
“我们,见死不救?”姚爷感觉这顶自己头上突然被扣下来的帽子挺稀奇的,有趣地等着陈母说。
“是,你们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默许他外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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