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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星湖不敢抬頭,悶聲搖頭。貴妃把外甥抱了起來, 如珠如寶地捧在懷裡。
她是個沒有心機的簡單女人, 一邊是便宜兒子;一邊是親外甥,一碗水總是端不平的。
司馬曜眼神冰冷,司馬仙琴看出親疏遠近。
顧飛舟站在樹旁, 後腦的腫包疼痛欲裂,他心嘆,怎麼自己的隊友如此神奇?
宴會只是家宴,貴妃本想讓姐姐進宮陪自己, 但姐姐才生產,有個小寶寶不方便出門。
剛巧燕無忌又跟衛星湖親近,就把他跟顧飛舟喊進宮了。
司馬曜是司馬家的人情,他想來吃飯總不能把人趕走。
燕無忌剛過繼給她, 她就請了許多小夥伴過來陪他玩,這樣的好母親形象讓她得盡了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但她終究從心底里厭惡這個滿身鱗片的小孩子,吃完飯就把孩子們打發了,自己回房間休息了。
顧衛相視一眼, 顧飛舟叮囑道:「這樣不行,你得讓她對老七好點。」
衛星湖皺眉, 「行吧……我盡力。」
吃過晚飯,兩人見司馬曜在陪燕無忌玩,且眼神里有不歡迎的意思,正中下懷,推辭身體疲倦,跑回自己房間休息。
等夜色深了,兩人將符畫藏在身上,偷偷跑去了司馬仙琴住的廂房。
房間裡亮著燭火,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兩人頓感意外,踮起腳尖,戳破了窗戶紙。他們腦袋湊著腦袋,透過小孔往裡頭看。
只見司馬仙琴跟一個人交談甚歡,那人不是別人,而是當上女史的柳蓮兒。
衛星湖一個不留神踢到花盆,發出聲音。
顧飛舟一驚,衛星湖急忙雙手合十,主動背鍋,「我的我的。」
門被人推開,柳蓮兒看到兒子很意外,跑過去抱住,「哎呀,你怎麼知道娘在這兒啊?」接著又看到衛星湖,「舟兒,怎麼又帶小侯爺到處亂跑啊?」
兩人被拎進房間。
太後面前,顧飛舟不敢高聲說話,只能弱弱地問道:「娘,你怎麼在這兒啊?」
柳蓮兒也不知從何說起,她自從替後宮娘娘們解決心頭大患,就成了紅人。
今天司馬仙琴刻意邀約,她本以為這女子要興師問罪,但交談中才發現她並無此意,想來大戶人家的後宅也似後宮一般風波不斷,和衛府一樣情況單調的,倒是異類了。
司馬仙琴不止一次與她說道:「柳姐姐,要我說,女人也可以建立功勳,和男人一樣去前朝做官。」
這志向太大,柳蓮兒不敢接話,但心裡卻是十分佩服,甚至還頗帶欣賞和惺惺相惜。
司馬仙琴給兩個孩子擺上茶果點心,又倒了兩杯茶。
兩人坐在椅子上不敢說話,還好有這身體作掩護,不然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更跑去小姑娘門外,還戳了個洞偷看,可不得被打死麼。
顧飛舟跟衛星湖互換眼色,「大意了,大意了。」
這是,司馬仙琴突然很驚訝地問道:「姐姐,這孩子身上是怎麼了?」
只見她故意裝作不知,點了點顧飛舟小臉上的紅點,顧飛舟急忙躲閃,心驚肉跳,不知這女人意欲何為。
柳蓮兒也注意到了兒子臉上的紅點,伸手去摸,顧飛舟急忙推開。
「估計是過敏了。」司馬仙琴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點黑色汁水擦在顧飛舟皮膚上,解釋道:「這是我自製的消炎藥,可以消除蛇蟲鼠蟻的叮咬後的腫塊。」
那黑色的汁水臭不可聞,但塗抹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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