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看你还再敢打我的孩子,我打死你。”荷花的嘴和鼻子都被打破,鲜血直流,她拼命地用脚蹬着地,可是棉花地的棉花有一人多高,那一点动静,根本引起不了别人的注意。打了一阵,那孩子的爸爸见荷花流血,人又晕过去,就摆手起身准备走。可是他的堂弟大水就又骑上去,他单身,他见荷花虽有三十多岁,还有几分姿色,皮肤又白嫩,高高的胸脯将衬衣顶得高高的,十分诱人,就撕开荷花的衬衣,用手捏着荷花的胸,荷花痛醒,拼命挣扎,这样越是激发大水的欲望,他不顾两个哥哥的阻止,瞬间将荷花的上衣和裤子全脱了,硬是将自己的阳物塞进荷花的荫道,两个哥哥也没有阻止,转身自己回家。那大水三十多岁,从未接触过女人,他哪里知道自己犯罪,在棉花地里足足强Jian荷花三次,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可怜的荷花,没有人知道她就在咫尺的棉花地里遭受如此大的身体摧残。队长还以为荷花偷懒,跑去干私事,派人到处找,找到快吃晚饭时,荷花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队长面前,队长一看,什么都明白了,就叫来几个女工人,照护荷花,队长火速到场部将荷花被强Jian的事告诉场长。场长马上命令民兵们迅速赶往一队,又拨通宋埠邮电所的总机接到宋埠派出所,将这一情况报案。派出所责令保护好现场,他们马上派民警前来处理。
放下电话,场长觉得事情重大,和场办主任、工会主席、妇联主任一起跑步赶到一队,具体了解情况。
民兵将一队办完全隔离开来,队里的人除队领导和场领导可以进去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包括荷花的丈夫刘文义在内。
妇联主任已经将荷花撕碎的衣服换了下来,没有让荷花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将撕碎的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等民警来交给民警,这可是证据。
经过荷花的陈述,强Jian她的那个男人是大周村的,荷花认识他,知道他叫大水,这个大水平时爱到果园边来放牛,经常喜欢和女工人们找话说,多半女工人知道他单身,而且品行不好,好色,都不怎么搭理他,但他在放牛时从不会将牛赶到果树里放,牛绳从不离手。荷花对他的印象较深。另外的一个是上次她打的那个孩子的爸爸,荷花在队里见过他找队长说理。还有一个她不认识。但可以肯定他们都是大周村的,都姓周。
大周村是一个大村,有三百多户,有村民二千多人,一直和果园场关系处理得不好,每一年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纠纷。场部领导为此和他们公社、大队取得联系,多次协商,调解,结果都不是很好。双方主要矛盾的根源是大周村人多地少,多余劳力多,老一点的村民说果园场占了他们村的土地,造成他们没地种,温饱问题难解决,所以他们鼓励去果园偷,去抢。和大周村遥遥相对的是小周村,小周村只有一百多户,有村民四百多人。小周村靠近山,离果园场要远一点,人要稍微好点,主要原因是小周村和果园场有些工人是亲戚关系,挨着面子不好意思和果园场发生矛盾。但大周村和小周村自古是一家人,血亲关系更浓。小周村的人多半听大周村人的话。这样一来,就形成一股大的势力和果园场的一队作对。
整个一队工人得知是大周村的人干的,情绪受到极大的打击,个个满腔愤怒,都要冲到大周村把那个强Jian犯抓出来毒打一顿。队长李贵喜毕竟是从抗美援朝下来的老班长,思想觉悟高,处事冷静,安慰大家要冷静处理,切勿莽撞行事,一定要等派出所的民警来处理。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工人,工人们无奈只有按照队长的意思办。
队长又吩咐晚上上哨的男工人,每人必须手里要拿一根木棍,要打起精神,注意防范,防止附近农村的人趁浑水摸鱼,到果园闹事,告诫工人们遇事要克制,不准离开果园场的土地一步。
队长叫来民兵连长安排给每个民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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