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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僧一见梦南柯出来,忙道一声“阿弥佗佛”,问道:“小施主,圣手书生梦先生河在家么?”

梦南柯见这老僧清奇古貌,声音清越无比,举动间自具一种威严,忙欠身问道:“大师莫非少林主持水镜上人么?”

老僧欠身道声“不敢当”,指着旁边葛衣老者道:“小施主可是梦公子?老衲水镜,与南阳张中楠先生,有急事欲见梦先生,还望公子引进则个!”

梦南柯闻言一惊,见那老者腰间插一柄药锄,忙道:“南阳张先生?莫非是人称圣手神医的张老前辈么?”

梦南柯一边说,一边行过晚辈晋见之礼,急切对二人道:“晚辈梦南柯,也是刚回家中,不料家里正遇一剧变。”

急急忙忙的,将水镜上人与圣手神医引进院内,指着昏迷不醒的楚墨锦笺道:“晚辈刚进院,便见两个家童倒在此地,家父不知何处去了,而几上之茶尚温。看来,此事发生,竟在刚才……”

圣手神医一见,急伸手搭向二童腕脉,闭眼凝思,摇摇头,道:“怪,这是什么功力所伤的?”又伸手在二童胸前摸了一会,眼一睁,对梦南柯道:“快,脱去二人衣服,此时或还可以救治!”

圣手神医一边说,一边将二童上衣脱去,皆摆成仰卧之式,立于倒,运气手心内劳宫,力达中指,在二童合谷、膻中、听宫、听会、因风等穴,一阵挤压后,对水镜上人道:“请大师助我,将这两个小童经脉疏通,再助他们一口真气!”

水镜上人忙合掌道声“阿弥佗佛”,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能救他俩,老衲愿尽微力!”说着,将手按圣手神医要求,搭向二童命门。

这楚墨、锦笺二童,心脉已被那琴音震散,体内只存一丝气息。如遇寻常医师,或圣手神医晚来一步,定是必死无疑。合当二人不该死,遇上了圣手神医,又得武林泰斗水镜上人的神功,只盏茶功夫,二章先后睁开了眼睛。望着场中三人,楚墨勉强出声,对梦南柯道:“公子……公子……先生……”

梦南柯忙凑近楚墨,问道:“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事情?”

楚墨锦笺二人经一阵调息,终于能讲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因青溪秀土文仲与圣手书生交谈之时,二童回避在院外,故只知道一个…人带两个婢女来访先生,去而复返,将他二人点倒。后来又听到一阵奇怪的琴声,二人便如被巨锤击顶,在地上乱滚一阵后昏了过去。至于圣手书生,二童也只知他刚出院门,便被那可怕的琴声困在门首,动弹不得。至于何去何从,二童也不知道。

圣手神医悚容道:“原来,你二人竟是被那慑心琴所伤!怪不得老朽看了好一会,竟不知你二人是何物所伤。”

水镜上人肃然道:“想不到,这魔琴,又比我们早到一步!”

梦南柯忙道:“对了,晚辈这儿,还有张奇怪的柬帖呢!”

说着将刚才拾到那柬拿出。

圣手神医一见那画着铜鼓微的字帖,吃惊地叫道:“…人的铜鼓令?”

水镜上人见那用血叉着的圣手书生之名,大惊道:“怎么,梦先生被害了?”

圣手神医沉吟着摇头道,“奇怪,据那哈大讲,他们的铜鼓令,只在百零八洞…人中使用;并且所用文字,乃他们…人的蝌蚪文字。而这铜鼓令,所用却是汉文,并且用在圣手书生的翠屏书院,这就奇怪了!”

梦南柯忙问道,“难道用魔音杀害家父的,不是…人?”

圣手神医摇摇头,未置可否。用一块白巾分别擦下楚墨、锦笺嘴角血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点透明的药水,分别滴在白巾及柬上三处血渍上,仍细观察一会儿,冷冷笑道:“这柬上血字,是锦笺之血写的!”

梦南柯不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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