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5页)
珞苓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动。悄无声息的,我再次回头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还不走……”寝宫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悄无声息。
☆、(三十八)安稳午觉
这时我心情烦躁,刚铺好被子准备睡个午觉一觉解千愁时,璃姜又来扰了我的好梦。璃姜刚进屋子,就对我破口大骂:“宛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把珞苓伤成那样?”
我刚刚说珞苓什么来着?无法无天。但显然面前有个更加无法无天的。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的权威早就被这些无法无天的二货挑战得只剩渣渣了。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睡意全无:“璃姜,你刚刚再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前一秒还在张牙舞爪的璃姜下一秒就歇菜了,想来是害怕我对她做些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其实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自以为能摸透我的个性,可近来,我净做些违背她对我的认知的事情,也难怪她心里没底。论交情,她和我的那点革命感情肯定比不上珞苓,我对珞苓都下得去狠手别说是她。再说,不久之前,我不是还把她的嘴豁开,然后送到雷洞里等着雷击吗?外强中干的她大概对我怕到骨头里了吧。
一般人遭到我的不公平待遇,她绝对会无动于衷,可是珞苓不一样。珞苓和她如今看来,都是我的“心腹”,总比外人亲密些。我能对珞苓下手,自然保不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对璃姜下手玩玩。璃姜是大有兔死狐悲之感的。何况,珞苓曾经帮她从一棵花树变成人形,恩人有难,她袖手旁观也是说不过去的。
璃姜讨好地笑笑,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她语速很快地说:“我就是想说,你是最最英明的女王。我们永远爱戴你!”
紧接着一阵风吹过,人没了。我想起高中时学过的诗句:鸟悄的,我走了,正如我鸟悄的来,我甩一甩脑袖子,不带走一嘎达云菜。
我庆幸自己的强硬态度换来了安稳的午觉,正当我“扑通”一声躺到床上准备好继续睡觉时,美梦又被打破了。因为我的花圃中有一个辞鸽降生,拍着翅膀跑来认主人了。我顺利地有了第三个信使。虽然它还只是个幼年信使,但勉强算是一个成熟的鸽子。
我决定,体恤鸽子,我不睡了。我兢兢业业浇了一个月的水、施了一个月的肥,终于看到收获了。我吩咐侍婢给新生的小鸽子弄点吃的,我则亲自拎着水壶奔向花圃。我要再接再厉,培育出更多的鸽子。
我拎着水壶对着那一片花树尽情挥洒,无意间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刚刚转化的辞鸽应该叫什么名字呢?我抓住路过的路人甲,“帮我起个名字!”
“名字?你不是叫宛习吗?”
我抬起头仔细看去,发现这不是路人甲,是珞苓。我不久之前捏伤了她的肩膀,甚至还有骨折的可能,现在我却把她叫住请她帮忙起名字——我的脑袋一定是被虫蛀了。
我木然回答道:“啊……我……那个……对不起啊……你的伤……”
珞苓瞟了我一眼,径直走过去了。留下我和一群树面面相觑。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像样的名字,最后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顾安铭,但是没打通。我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喷壶,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后来我索性用手机输入法随便打出几个字,取了其中两个看起来比较美好的字:空静。
我猛然发现,我在人间受到的九年义务教务及一年的高中都白上了。在这个世界,语文的唯一作用就是说话、写字、起名字,如果我起个名字都要借助输入法,那么我怎能坦然面对我的语文老师呢?
我当时被这个想法折磨得够呛,全然没有想起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我昔日的老师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