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九) (第4/5页)
舞厅。也熟知了当地歌舞厅里红尘女的许多套路。却让我最为吃惊、更意外的,燕子也是一名风尘女。
那时去舞厅只要不消费酒水,是不花什么费用的。但每次燕子都叫了酒水,并主动买单。倒让我相形见拙了。开始进场时燕子相伴着跳两首曲子,一会儿她说遇着了朋友,便丢下我不管了,后来才知道,叫我去,只是她的挡箭牌而已,而她陪舞,是要收费的,每晚三个小时五十元钱,相当于我们工厂里干一天的工资了。这还是后来没有寻到男舞伴的舞女,邀请跳舞时告知我的。
并且有合适愿意出钱交易的舞伴,燕子还带着回外面的出租房陪睡的。像她这种厂妹,收费还挺高的,每个晚上做一次收三百元,包夜要收八百元。大部分客户比较现实,交易完成就走人。
燕子这期间也来“诱惑”过我,但我有我做人的底线,婉转地拒绝了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我熟知情况之后,便逐渐疏远她了。
到后来,工厂里她辞工了,专门“下海”,做起了这份高收入的服务型“工作”。
从她离开工厂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第二年厂里的师傅,在西山公园的停车场看到了燕子,说她开着奔驰S350,也把车停在那里。
“不管你是白猫还是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在改革开放市场经济为遮掩的浪潮之下,夜色下的风尘女把这句话也曲解的淋漓尽致。
“红楼事件”被曝光,广东东莞轰轰烈烈的扫黄打黑之后,在全国一次又一次迅速掀起了一场扫清“黄、赌、毒”的浪潮。大街上喊着嗓子叫客的风尘女被驱店、教育,不正规经营的按摩、足浴店被严查,风尘女接受了社会风潮的一次大洗牌。
罚款、教育、拘留、判刑等一系列管制手段轮番登场,这种特殊的服务行业,在制度下也进行了一次新的“市场转型”。
我喜欢江南的水乡,纵横交错的河渠,粉墙黛瓦的民居,如月的弯弯拱桥,烟雨朦蒙夜色之下摇曳的灯笼……
不论是柳风絮飞,还是晓月柳堤,戴着鸭舌帽,在春意阑珊中寻觅诗意,还是在炎夏中领悟繁华的乐章,无沦是在秋思中殇别离,还是在湿冷的冬季里玩味曲词,漫步于江南,偶尔迎面,走来了一位婀娜的少妇——
“先生,随我一起去玩玩呗?一百元一次。”
面对这种风尘女,真是大煞风景。我只能选择沉默与逃避。出门如果单身,“租\"个女友跟在一旁就不会有风尘女询问了。
这类风尘女社会上叫他们“银钱类\"。服务价格开得低。有一种叫“黄金族”,在茶楼、夜总会或俱乐部(包括歌厅)陪酒唱歌,双方合意了谈定价格开一份钟点房,或是上门服务。一次服务性价位在六百至一千之间。还有一种叫“钻石族”,在网站或手机软件上约客。还可以包月,每月价位在五万至二十万之间,饮食起居全程包陪,这种风尘女就需要一些才艺了。
洛塘河岸边的风尘女,无论政府怎样进行打压,她们依旧穿梭在街头巷囗,依旧变着法的进行着她们的特殊交易。
也总有那么一群漂泊务工或闲散的群体,用渴求的目光搜寻着街巷的风尘女。这种隐性的交易,无论在光天化日、还是在梦幻夜色之下,总在勾搭式地交易着。
风尘女这种非理性的存在,也许是当今一社会角落里一种极端的需求?她是微妙的、还是罪恶的?她是极端的,还是非理性的?老百姓在街头巷尾时常议论着,不厌其烦地讨论着这个敏感的话题。
散文家朱自清曾写文章称欣赏女子是一种艺术。但对于风尘女来说,当下社会,风尘女始终是服务业中“低劣″的代名词。也许是社会上一种另类非理性的需求?或许也是更多群体眼中破坏家庭关系、阴暗角落里一种罪恶的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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