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八) (第5/7页)

但可以延缓结算,而且可以借此打压一下二人,此事还能消停一段时间。

当二队长讨账时,洒叔笑着说。

“帐我上个月已商定结算,这段时间我没空,去找你的合伙人,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办。”

二队长的父子未明其意,理解错了咬文嚼字、模棱两可的洒叔所说的话。回去找耿直、爆燥的儿子说帐已经算了,钱款在我父亲手上。

二队长儿子询问父亲时,父亲说没拿到钱,便引发了肢体冲突,二队长的儿子,便将父亲打倒在地,被路过的乡邻托拉住,才算平息了再次的肢体伤害。

我从南方务工回到家时,事情已然发生了半个多月,村里解决了医疗费。因合作双方产生矛盾,此账就此搁浅。

我碰寻二队长儿子时,他以为我报复他,拿着铁芽尖担(挑担稻谷所用)横眉冷对,面对同样是受牵连、吃亏的这个憨人,虽可恨,亦可怜,我果断选择了忍让。

再三与洒叔商量,推托村委会没钱。最后由村委会另一经手人魏叔,打了一张白条。

与此同时,借收上交统筹、计划生育的名目,与我出演了一曲让人惊愤、痛心的“戏”。这不由想起洒叔六年前所说的一句话——

“在利益的驱使之下,良心能值钱么?娃子,谁人不爱钱啊!”

那是1997年冬,从企石辞工回至家中,又拾起做服装的营生。

开始在哥哥师傅公路边的房中做,因为后院还没有装修,失窃了一回,便搬到路口富叔的房子,位置在洒叔的对过。

那年信阳地区为了乡村干部的培养,从农村选送一批人员,到信阳农林院校学习。洒叔便是其中的一名。

我本来想去汉正街进货,又遇洒叔假日回家。洒叔说去信阳好,市场他熟悉,可以随他一起住农林院校,但“无利不早起”,前提是其去信阳的路费让我报销。

次日上午从浒湾到光山,光山转车到罗山,下午1点从罗山,才转到了信阳,洒叔便陪我去了市场,选购了布匹、辅料,并且叫洒叔帮忙结账。但忘了买衬布,第二日早上又去了市场,一家卖辅料的老板叫住了我。

“你昨天买我辅料拉链有二十元没付,今天补给我。”

“没付你钱当时让我走吗?你真搞笑。钱当时洒叔已付给你了。”我回答着。

知道又中了“买空卖空”的道,那年代,这种讹钱的事太多了。

“我说没给付就没付,今天不付账就别想走了。”

商贩一把扣住我衣领,叫我给其付钱。看来这钱是肯定要付的,不然是走不利索了。一个外地人,洒叔又不在,我也是有口难辨。

我万般无奈付了钱,回去说与洒叔听时,他却说在信阳挨宰是常有的事,谁不在为钱奔波,并敦促我尽快回去。

这种过手钱,当时付与没付,虽说谁也说不清。但不付钱款,那么精明的商贩,当时会让我走么!

便怀疑起洒叔这种人,以后能做好乡亲们的领路人么?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愿涉足狮河市场。到2006年,再遇小峰时,他已是信阳中院的法官,节假日相邀去信阳旅游,远远看见了狮河市场,我便止步掉头而去。

虽说那是区区二十元钱,那户商贩或许早已不知去处,但也是永远留在心里的痛……

65

南国三月春亦浓。东江水声嚷勤蜂,唯恐瘦花红。雨檐不知季节匆。深觅幽径翠林中,风过竹影胧。古寺钟声漾涛空。月含船笛送声重,惊破布谷梦。

当我又一次前往企石,小二已在企石的银力公司任职了四年保安员,还有同村的忠哥、海叔也在。

从樟木头镇走下列车,雨后高楼耸立的山城,青翠而秀美。站台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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