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年少轻狂(上) (第4/9页)
就是不一样,人也多,车也多。真可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走在金水路的大街上,黄沙弥漫满天飞,也难怪男士大多数戴着礼帽,女生是用纱巾缠着头,还有一部分人戴着口罩。我只得眯着眼走路。
我去找寻的是叔叔的大女婿,平常在家时我们、就有喜欢看武侠小说的爱好,他来郑州后也常写信联系着,姐夫在市建二处做合同工,还记得地址是金水路49号吧。
好不容易在一处立交桥斜坡下,寻找到49号是一处平房大院,那时已然九点钟了,姐夫早上班走了,需下午五点半才能返回。我在传达室留了言,说了许多好话给看门的老头,才让把行李放在门卫室。我就去外面闲逛了。
出了金水路向左,就是铭功路了,远望那里有一个大的转轮,就沿着路走过去,却想不到是人民公园 。
在园外买吃了五个烧饼,喝了碗又辣又酸的胡辣汤,算又解决了午饭。接着买了份《郑州晚报》,又花一角钱买了张公园票,在里面时而闲逛,时而坐在长椅上看报……不想舒服时候的时间过得特快,太阳已经快落下了。
走到那处平房大院门口,姐夫早等在那里了。
然后带我去第一次吃羊肉烩面,那时烩面咋感觉那么香呢,当我叫第三碗时,对面有位吃面的姑娘瞪着眼瞅着我偷笑,\"这人饿傻了吧”。
那时外出就是想快点挣钱,能给家里多增加收入。当晚催着姐夫带我去了一家新县老乡承包的工地。
那时在郑州务工上班有辆自行车就不错了,但坐在后座上,蛇皮袋装的被褥不好拿,我只好用嘴咬着袋口,先坐好抱在胸前,背上背起去黄石买的黑挂包,用双手扶好后座梁,姐夫就带着我出发了。在马路上竟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观看,有一位开小轿车的中年漂亮女人,把车窗摇下来,跟着我侧边笑着看了好久。
当晚和一个姓刘的小伙同居,他比我大三岁,在工地上当小工已经干了两年,比我有经验,老板安排让他带着我。
我们承建的是本地私人民居房,五间三层的四合院。我去的时候刚开始建第二层。任务繁多,一个人侍奉两个泥瓦匠的砖、灰浆,墙稍做高一点,还要帮忙用钢管搭建漂板。干活是车轮战,刚搬完砖块,灰浆没了,刚运来灰浆,砖又没了。连上厕所都要跑快点。天亮了就开始上工,天暗下来就放工了。
小刘的脚稍有点跛,做许多事开始时在他指点下合作完成的,彼此也相互帮衬着,一来二去的逐渐走得近了,但晚饭后他趁我看书时,却溜在外面闲逛。
一个星期后,墙砌得高了,搭完漂板后,要用手或铁锹把砖抛扔上去,而上面的师傅用手接着放立于上面。我还算是灵巧的人,扔几块就掌握技巧了,而且配合得相当默契。
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车轮战式工作着,而师傅们偶尔抽烟时,我才能喘一会儿气歇歇,也免不了帮他们还去厨房那里搞点水喝。
厨房里做饭的是张师傅的老婆,二十三岁,结婚两年还没生孩子。人是又水灵又俊俏,青春期的我,偶尔也喜欢看看她的侧影,那丰满的臀部上的细腰,还有那鼓鼓挺起的胸部。
第一天扔砖头干完后,手指除了小指稍好一点外,每个手指心都磨得血红血红的。吃饭时碗都不敢碰,一沾上物件,就钻心的疼。我想请假休息两天,老板的回答让我极难受。
“上了船,就是客!我去哪找人去?活干完发工资,不干活空手走人!”
而张师傅推走了老板,并给了一双线手套,安慰我说明天戴上就好了,接着干吧!而张师傅的老婆小李向房东要了醋帮我泡了手指。在我的记忆里,这一对夫妻是多么热心肠的人呵。
当天晚上,小刘拉我去大街上散步,指着一位坐在店门外的年青妇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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