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页)
这个想法。
忘记似乎对这个建议充耳不闻,歪哥脸色十分难看,但似乎又跟我一样有些忌讳这个扑克脸的女人,并不敢发作。
“那也没必要在外面休息吧,进屋子里休息一会儿也无所谓。”歪哥说着,扛起我就要朝屋子走去。
忘记拦住了他,惨白的脸上挂着一层眼睛看不到森然寒气,这种感觉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才与生俱来,这是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跟我走,别废话!”
忘记嘴里这六个字没有带有任何语气,但却如钉子一样钻进了耳朵里。
歪哥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把我摔倒了地上,掏出了那个炽热的手锯,忿然骂道:
“妈的!你个丑八怪!你他吗的……”
歪哥挥起手锯,劈向了忘记,但忘记却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歪哥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放下武器,听从队长指示!”
这个声音是组织里负责传达任务的那个人,我很熟悉这声音。
“可恶,你给我记住了!”歪哥不甘心地熄灭了手锯上的火光。
忘记自然没有理会他的恐吓,扭头朝屋子旁边的小径走去,我们一路跟着忘记,来到屋子后面的小凉亭里。
他们把我放在了凉亭上,忘记掏出了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歪哥从挎包里取出来一些纱布和药水,将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没有把我忘了。
虽然这个男人杀起人来冷酷无情,但我却感觉他起码是一个有血性也有温度的人,这一点与忘记和唐是截然不同的,因为她们两个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的范畴,如果说唐是个变态,那么忘记就是一个冰雕的变态。
“对了,歪哥,之前咱们遇到的那些凶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问。
歪哥用牙咬断了纱布,想了想说:
“你听说过云南的蛊么?”
我点了点头,心说这当然听过了,湘西蛊毒,这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蛊毒是否真的存在,但起码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
歪哥继续说道:
“蛊毒这种东西是迷信的说法,其实我倒并不太信,但是,这凶白多少跟它们有点关系。”
“可是,蛊毒应该不是用虫子做成的害人毒药么?这跟凶白有什么关系?”
歪哥听了我的说法,有点想笑,但这笑容还没有出现,就消失了。
“在云南,有种蛊毒叫做血婴蛊,类似于降头术里的养小鬼,但比降头术中的残忍许多。首先,做血婴蛊的前提就要有一个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
“不过……哪里会有那么多一出生就夭折的婴儿呢所以这个先决条件就限制了这个蛊毒的复杂性。但这种事都是事在人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是有办法让婴儿一出生就“夭折”的。但这只是其一,其次,有了婴儿之后,还要一个未满十五的处女,按照湘西的传统,要用她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一直喂到死去婴儿能够睁开眼睛后才停止。而这个死而复生的血婴就会把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为婴儿生长的‘培育皿’。等到婴儿长大之后,就成了十分凶恶的血婴蛊。”
“死去的婴儿还能睁开眼睛?你意思这些婴儿喝了少女的血就能活过来?”我惊讶地问,简直不敢相信在湘西竟然还会有这么神奇得邪术。
歪哥点了点头,继续说:
“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事确实存在,而且,咱们遇到的凶白,就是因为借鉴了这个‘血婴蛊’的制作方法,并用了类似的手段产生的。”
“类似的手段?什么意思?”
歪哥的嘴撇了撇,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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