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3/4页)
,您这篇《新中国论》写的太好了,真是指明了中国前进之方向啊。只是您既未提革命,也未提改良。似乎两派皆不是啊?”
宋彪思量一番,答道:“我原本就不支持他们两派的想法,至少在我看来,两边的想法都有很多不足之处。先说革命派,革命之后,中国取消了帝制,西藏、新疆和外蒙的问题如何处理,我国原有和朝鲜、越南、老挝的关系如何重新建立,这里面都是问题。不可能说我们取消帝制。就要求西藏取消活佛制度,要求外蒙取消藩王制度。我以为中国需要帝制,但应该是汉族为主体的君主立宪制,效法英德两国。至于改良派嘛,他们那边的意义不大,满人和汉族终究不是一个民族。他们还无意在乎我们汉族的死活。咱们推心置腹,你做了皇帝,你会在乎满人死活吗?满人只管自己,他们普遍生活的非常好,为什么一定要奋发革命和改良,将权利让给我们,实施民主宪政,限制他们自己?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很蠢,如果是汉人,那就更蠢。”
…;
舒方德神情慎重的点着头,赞同道:“军座所言甚是,只是不知军座有什么谋划吗?”
宋彪道:“没有,我现在还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是东三省总督,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那就造福三省,先保三省稳固。如果不是,我就先管着咱们这支军队,四五万人也罢,三四万人也好,总要有合适的活路。”
舒方德道:“军座一贯是高瞻远瞩,又不失精明务实。我以为军座此文极其敏锐,但还是未能深撼国人心扉,不知能不能让我在此基础上稍作修改,再以‘宋治中’的这个笔名发于报社刊印。如果没有报社刊印,咱们就自行找一个因刷厂刊印出来,先在全军发放。”
宋彪道:“不着急,正好蒋方震要联系在日的留学生陈天华,我想暗中资助他经营报社,顺道就将这篇文章送到日本刊印吧,先给在日的留学生看一看。”
舒方德道:“蒋方震他们刚毕业,和日本那边联系颇多,不如就让他去一趟日本。其实,军座的想法比之革命党和改良派更为高明,更为务实,我也是全力赞成,不如我们也建一个会社,暗中传播我辈之思想,为长久谋事。”
宋彪微微颔首,思量片刻才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没有永固之江山,历朝历代都有是有始有终,本朝延续至今,看这个情况和明末、元末也差不多,都是一样内外受困,天下思变。咱们手握兵权,那就更要有坐观其变的准备,不管以后如何变化,我们这些人总是要吃饭的。”
舒方德则道:“军座,若是要真遇到这种事,您可不能手软啊,正所谓豪杰当仁不让,若论领军打仗,这中国有谁是您的对手?”
宋彪笑一声,却问道:“你观历朝交替之际,哪一个先出头者笑到了最后,陈胜吴广后来如何?张角如何?黄巢如何?徐寿辉和小明王何在?李闯王和张献忠又何在?古话说的好,深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啊!”
舒方德压低声音赞道:“军座高明,我一贯也觉得革命党多半是成不了大事,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咱们做咱们的大事!”
现在不是过去了,至少这半年里,舒方德和蒋方震已经是宋彪亲信中的亲信,而宋彪的亲信部下又远不止四五个人,早已发展壮大到更大的规模。
宋彪仔细构思一番,和舒方德道:“在这件事上,你和方震要各有分工。如今搞立宪是主流,各界人士都有,咱们也要组建一个东北立宪会鼓噪人气,累积人脉,暗中再建一个新华会,和革命党派取得联系,他们在明,我们在暗,立宪在明,革命在暗。凡事都要做好两手准备,以防万一,不要过早出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硬道理啊。”
舒方德赞同道:“军座圣明啊。如今民不聊生,国家积弱积弊,满人不思进取,只求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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