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这边有人,而且气氛很不和。走了那么久终于见着了人,那刹那的欣喜立马被浇灭。笑儿三人赶紧藏起身子,笑儿将小黑狗抱在怀里,三人一狗目不转睛地看向那处。
有两个人,一个衣服简朴,青灰布衫,体型较壮;一个衣衫凌乱,长得瘦弱,但是通过衣着还是能判断家里是个不错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占上风。斯文的人被灰衣人一推就倒在地上,随后灰衣人扑过去,抢夺他怀里的包裹,地上的人紧紧攒着不放,可是力气悬殊,没过多久,那包裹就到了灰衣人手里。灰衣人拿到包裹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一脚,那人立马蜷成一团。随后灰衣人又伸手扯着地上人的衣服,从那人的脖子里拽出一物握在手里。
“广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时地上的人出声了,还带着丝丝抽气声,显然是疼的。
名叫广才的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少爷,我伺候了你这么久,可不想伺候你一辈子。这一路上,我可是尽心尽力护着你,你也该知足了吧。”
原来这两人是主仆,躺在地上的少爷不解说道:“可是,爹爹明明让你送我到阳城去,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广才不屑一笑:“也就少爷你是乖乖听话的,如今老爷不在了,你以为我会乖乖送你过去,然后再给你当牛做马。这一路走来,少爷你也瞧见了,难民一批一批的,我自个保命都难,还要护着你这个废物,我可没那么好心。”
那少爷神情一怔,他不懂为什么跟着他许多年的人突然变得像个陌生人一样,让他害怕。他也从未想过这么多年,他在广才的心中竟然是那个样子。之前明明两个人还好好的,广才说马车太显眼,所以卖了;又说这里人少,走着更安全,省得被人抢,他信了。可是没走多久,广才就抢他的东西。
广才查看手里的所有物,然后丢下一块硬邦邦的饼,“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这就留给你吧。还有少爷,我好心劝你一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广才我就先走了。”
兰花在一旁看得直咬牙,这少爷真是太弱了,被人骗被人抢还不知道反抗,就一直坐在那发呆,真没用。笑儿一脸同情地看着地上的人,真是可怜,被亲近的人欺骗,想想她自己除了没人理她外,跟这位少爷比起来那些事好像也不算什么。刘大伯神情一暗,叹了口气,难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这样不容相信?
小黑狗舔了舔爪子,它以为能看到什么精彩的东西呢,与主人那比起来,真是没趣汪。小黑狗想到自己的主人,顿时低落了起来,蜷着身子,“啊呜”一声。笑儿看着怀里的狗突然蔫起来,只当它是累了。
那少爷名叫余瑞清,家里还算殷实,不过娘死得早,自小身体又不好,时常生病,还好有个疼他的爹。不幸的是,前些日子他爹也故去了,临走的时候让他到阳城去投奔他爹的好友。所以,在处理了他爹的后事后,他遣散家里所有的仆人,带着相伴十几年的广才去往阳城。哪知这阳城还没到,就发生了这事。
三人一狗还藏在草丛里,这听了别人的隐私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那位少爷还坐在地上。
“咳,咳。”余瑞清抚着自己的胸口,刚被广才推了一下,想必那里已经淤青了。若不是自己身子骨弱,爹也不必操那么多心,临走了还要想着自己的去处。如今,他更是连余家的东西都保不住,他真是不用。余瑞清顿时悲从中来,竟然轻轻地抽泣起来。
“喂,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兰花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若是在这一直坐,难道他们也要陪着他一直蹲在那里吗?一个男人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住,她很是看不上。笑儿看着兰花姐突然蹦出去,自己藏不住了,只能尴尬地抱着小黑和刘大伯一起走出来,并且歉意地向地上的人笑了笑。
余瑞清听到人声,一脸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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