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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元的

皮帶照樣地用,只要他喜歡,又不愛發財,把工作當作做論文,只講成績。不懂得討

好人,尤其不會奉迎女孩子,動不動詆毀女人的陋習,聽了要氣出眼淚的。

這樣個傻氣傻氣的男人。

母親說:「你如此在家悶看,終於會悶出病來。」

「哦。」我不會生病的。

一星期過去,容哥哥並沒有什麼消息,意料中事耳。

星期一自學校返家,母親一臉的笑容。

我覺得怪怪的,不明白有啥好笑。

「看那花,」母親笑,「看看是誰送來的。」

我看到一大束玫瑰花,「誰發了神經病?十二元一枚的玫瑰花一送了三打。」

我拾起卡片,上面寫著阿妹,「我會學,我會學,容哥哥。」

我的心碰碰地跳,眼淚在那一-那似泉水般湧出來,流滿一整張臉,我疑幻疑真,

簡直不相信這是事實。

「這孩子,你怎麼了?母親推推我,「怎麼哭了?」

有人按鈴,母親去開門,白衣的侍童送來一大盒糖果,我連忙接過。由母親簽收。

卡片上這麼寫:「學習這些不需天才,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做。容哥哥。」

我破涕為笑。

母親在一旁說:「這人怕是在戀愛了,人家說戀愛中的男女便是這個樣子的。」

她自己回房去了。

電話鈴響,我去聽。

是容哥哥的聲音。

「餵阿妹,十分鐘後在你家門口見面,我現在開一輛白色平治二五零。」

「你這個人!」我漲紅了瞼。

「呵阿妹,你總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我們見了面再說吧。」

我奔去照鏡子,呵我已經為他憔悴了。

連忙取起外套下樓。

沒到一會兒,他駕著車來了,顯然不熟悉香港的路,走之字路,我既快樂又心疼,

鼻子來不及地發酸,又不是不帶一絲羞愧,又有點疲倦,更帶一分迷茫。

「容哥哥──」

他下車替我開門,笑著睞睞眼,「本來我是不贊成寵壞女孩子的,但你是例外。」

他握住我的手,晃晃,「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擁抱他的腰。

他喃喃的說:「廿年前,你出了意外,你母親生氣地罵我:&039;將來我女兒有什麼

事,唯你是問!&039;現在應驗了。」

而我,我只是笑。她的心我是a國大使的護衛員,三十二歲,獨身,高五尺十寸,重一百四十磅,擅柔道、

槍法准。

她是h港情報機關的新聞官,廿七歲,聰明、美貌、一流的身效,操流利英語及

法語。

我遇見她的時候,是在h埠最大的室內體育館開幕那天。

大使應邀為嘉賓出席,我隨著地去亮相。大使坐車後,我坐車頭。

一下車我便看見了她。

她胸前配著證件,正在招呼新聞界人士,令我注目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股

悠然自得的氣質──雙手繞在胸前,精神煥發,雙眼炯炯有神,微笑溫和。

我頓時一怔,格於身份,我不能瞪著她看,於是光微微別轉頭,緊緊隨著大使人

席,趁空檔才打量她。

她當天穿件白色瑞士麻紗襯衫,一件深紫色寬裙子,非常時髦,足下一雙平底涼

鞋,足踝與小腿都圓潤有致,頭髮並不很長,烏黑墨黑。

我心中暗暗想:這是我理想中的女郎呢。

我的眼尖,她走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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