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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你不要緊，我來就行了。&ot;

她握著我的手，默默流淚。

&ot;不要緊，別害怕。&ot;我忽然鼻子一酸，也哭了起來。

護士顯然是聽到聲音，推門進來，看見我們兩個人坐在那裡哭，頓時一呆，隨即

說：&ot;吵架？兩個大人還吵架，快住聲，多難為情！&ot;

我抹─抹眼淚。

護士說：&ot;沒事就好，病人要休息，別坐太久。&ot;她退出病房。

我與敏兒說：&ot;我明天再來看你。&ot;

她點點頭。

&ot;好好的睡，敏兒，舊的不去，新的不來。&ot;

她轉一個身，我拍拍她的肩膀，站起來走了。

那夜我也沒睡好。

趁她精神最虛弱的時候我伸出同情之手，無疑很快我便可得到她的感情，但多麼

不公平，或許她並不是真正的愛上我──&ot;

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會對她很好很好，她不會後悔。

第二天我一早就到了，她在吃早餐，臉色朦朧，有種樸素的美。

我並沒有提昨夜的事，靜靜的坐在她身邊。

她把手放在我手上，歉意地笑。

我拍拍她的手，不響，兩人雖沒有對白，但非常有了解。

她緩緩吃完了早餐。薄薄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我覺得有點蒼白，人與人之間的

感情最難突破便是這一關，我想接觸她，但不知她是否有同感，我怕她拒絕我，我害

怕。

我簡直開不了口，從沒覺得自己有這麼笨拙過。

她穿著寬大的白色病服，別有一番風味，美麗的女子穿什麼都美麗。

護士來檢查她的傷口，我要求看一看，敏兒也不忌諱，那傷口很大很醜陋，但是

我卻不認為這會影響她的美態。

人的美麗必需自內心照出來，對我來說，敏兒無論如何是美麗的。

那天下午我去找大使，求他代我向敏兒求婚。

他詫異，&ot;小伙子，現在不流行代行求婚了，凡事親力親為才是。&ot;

找不響。

&ot;你上次不是碰了一次壁嗎？你怕什麼？怕難為情？沒有這種必要。&ot;

&ot;會不會操之過急？&ot;我問大使。

&ot;你自己應該知道呀。&ot;他說：&ot;年輕人，你覺得時間到了嗎？&ot;他停一停，&ot;

會不會因憐生愛？我勸你謹慎一點，給她一點時間，也給你自己一點時間。&ot;

我低下頭想一想，&ot;我很愛她。&ot;

&ot;她呢？&ot;

&ot;我沒有問她。&ot;

&ot;葉，你對我說的話，為什麼不對她說呢？&ot;

&ot;我開不了口。&ot;

&ot;傻子，我想你要我代說的，不是求婚，而是示愛？&ot;大使問：&ot;正確否？&ot;

我點一點頭。

&ot;好，葉，我幫你做這件事──頂尷尬呢，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我不如對

路克斯說。&ot;

&ot;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ot;我為難的說。&ot;怕她不高興。&ot;

&ot;那我親自出馬，我會說得很含蓄。&ot;

&ot;謝謝大使。&ot;

他微笑。

我估計他在三兩天內便會替我辦妥這件事，心中比較踏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