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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谁的,根本不必向他人打招呼。但是,此战情况特殊,乃是胡卢师徒的复仇之战,夏军大巫大多又是胡卢师徒所杀,陆压道君有意交好胡卢师徒,觉得有必要和胡卢师徒打个招呼,免得心中生隙。

然而,钉头七箭书委实太过歹毒,令人防不胜防,飞熊又是死在箭书之下,以胡卢为人,见到钉头七箭书,难保不会存了毁去之心。再加上陆压道君见葫芦一门,个个修为高深,法力精湛,心生难免有些忌惮。虽说现在大家见面,互称道友,看起来交情不错,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有什么冲突。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陆压自觉势单力孤,不得不多为自己谋划一分。是以,待到听到葫芦门下还有高人,终于决定埋下此事,寻思:“贫道只是为了自保,至多尽量有向葫芦道兄门下施此术便是。”

陆压自觉做的隐秘,哪知胡卢原是穿越而来,虽对神话传说了解的不甚清楚,但对于某些名人秩事和比较奇特的东西,还是略有耳闻地。早在陆压未得箭书之前,胡卢便已认为钉头七箭书,迟早会落到陆压道君手中。之所以不问,无非是胡卢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对于此类事,胡卢的心态,亦有些复杂,一方面觉得没必要刻意追求记忆中地痕迹,一方面又觉得,应该尽量避免阻止应有的轨迹,毕竟修道之人讲究个顺应大势天理。

言尽于此,众人遂各自散去;胡卢亦须修养元神,准备为飞熊塑形。

第二卷 097回 塞翁失马岂是祸 春风得意未必福

说胡卢回到后帐之中,以玄元控水旗布下了多道高深才盘膝坐下,以五心朝元之姿,缓缓将本身法力运转,心念渐渐晋入入大空寂大玄妙之境。温养元神之余,来自陆压道君、关于左道之术的见解,不禁现于脑际、流过心头,多有灵光闪亮之处,胡卢似有所悟。

要知自胡卢得到伏羲先天八卦、奇门遁甲、五行正解、太清上法简章以及神农百草经等修真要决,机缘巧合又在祖龙、共工处获得三界最高驭水心法、心得等相关修炼功法之后,对左道之术便已不再太看重,数千年来进步颇为有限。直到结识陆压,方自又有了新的体悟,只是正逢琐事缠身,一直不曾刻意修炼,但胡卢修为境界、见识早已非当年可比,于有意无意间,亦有几分增长。

对于左道之术,胡卢使用的次数甚少,却每建奇功。今次却是适逢飞熊遭难,心情激动,对阵之时所用尽是本身本命神通,亦用那毫光之法定夏军诸大巫,突受反噬;固然是左道之术自身的弊病,却也未尝没有胡卢本身修为荒疏之故。毕竟以胡卢的修为法力,相较于那些夏军大巫而言,超出不止凡几,即使功法反噬,也委实不该如此被动。

如今元神有损,法相受创,温养静修之余,胡卢顺势体悟,倒也算甚合时宜。因此本就不重的伤势之数个时辰就全然恢复了,法力运转却并不停歇,反而更见激荡,胡卢的元神心念沉寂于天地洪荒之外,渐有所悟。经过这许多年积累,胡卢的法力日深,机缘体悟亦未差了分毫,只是以胡卢的心思理念只会予人为善,若无极大意外,心境只怕自始自终也不会再有改变。此时却是于刹那见永恒。蒙眬中窥见一线左道至极,又逢飞熊陨落,胡卢心中生出大怒意,起杀生血恨之机,恶念徒生,心境锐变。

正是:生凭行事由本心,貌似痴呆尽善果;一朝骤怒生恶念,斩尸机缘在眼前。

修道之人斩尸,却并不太过计较自身修为法力。单以心境变化论,分两种情况。

其一,心境突变,或生善念或存恶念,一时性情大改,沉迷其中,渐失本我。此等情况下。要么走火入魔,不得善终;要么停滞不前。流于平庸。若能紧守一点本命真灵,或是自身不足。却得大能为者适时引导相助,方有机会寻回本我,进而把生出的执念斩却,法力须臾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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