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了,一阵头晕,靠在了门框上。

拉萨河对面的山坡上一个牧羊人正赶着一群山羊,在缓缓地移动。山角上挂着经幡,经幡随风飘动,呼呼作响。扎西和格勒、刚珠牵着骡子奔这儿而来,格勒与不远处的牧羊人遥遥相望,暗暗点头。原来,牧羊人是帕甲。

扎西四下张望,说道:“信上说的地方,应该是这儿。”

刚珠忧心如焚地问:“他们会来吗?”

“不知道,等吧。”

格勒朝山下的路边望去,山角下只有一个伪装的警察正在捡柴火,四下里静悄悄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也没有人来接头。格勒观察了一下,说道:“我估摸着,今天没结果。”

刚珠气愤地说:“这帮该下地狱的混账,这不是诓人吗?等我抓住他们,非剥了他们的皮!”

扎西坐在草坡上,手里拿着两块石头,轻轻地敲打着。

“少爷,我的少爷,您就别在那儿敲了,快想想辙吧。”

“你有什么辙?”

“我有辙,还问你吗?”

扎西看了看手里的石头,扔出老远,起身说道:“走吧,回家。”

“啊?这就回家啦?小姐怎么办?”

“小姐在哪儿?你知道,还是我知道?赶紧,牵骡子。”

格勒也起身,随扎西下山,他一边走,一边说:“姐夫,你觉得马匪今天是试探性的?”

“我压根就不相信他们今天会来取钱,因为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此。”

“你心中有谱啦?”

“还是那句话,学校里那么多贵族子弟,他哪个不能劫,却偏偏选中了兰泽。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是兰泽的姨父?你可是负责拉萨治安、侦匪缉盗的警察总办,他们这不是找死嘛。”

格勒赞成地点了点头,琢磨着。

德吉等在家里,她跪在佛龛前祈祷,一直抽泣着。旺秋见状,上前把她扶到卡垫前坐下。德吉坐立不安,心惊肉跳地说:“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不吉利。”

“少奶奶,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会吗?你有预感?”

“少奶奶,打死我,我都不敢往坏里想。”

“你是说,小姐接不回来啦?”

“回得来,回得来。小姐是有造化之人,一定会化险为夷。”

“我给马匪钱,他们没有道理不放我的女儿。”

“我是担心……少奶奶,您记得绑匪的信上说,不能报官府……”

德吉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胆战说:“对啊,那些警察被绑匪发现啦?”

旺秋懊恼地说:“我真后悔,您不让警察去,我怎么就没体谅您的心思。我再多一句嘴,那群呆头呆脑的家伙就去不了了,说不定,小姐早就到了家,我正侍候你们娘俩坐这儿喝酥油茶呢。哎哟哟,怪我哟,怪我。这么大的事儿,哪能听一个外人的,小姐是您的心头肉,可在他的心里能有几斤几两啊。”

“一定是马匪看出了破绽,吓得没敢来。坏了,坏了,一定坏事儿了。”德吉说着,起身要往外走,她头一晕,差点儿没摔倒。

旺秋马上搂住她,说道:“我说少奶奶,您慢着点儿,慢着点儿。……有事儿,我腿脚快,我去,您这两天熬的,整个人都软了。我看在眼里,心里揪得慌。”他把德吉扶到卡垫上,骂道:“这个该死的扎西,瞧他把少奶奶害的!”

扎西回来了。德吉扫了他们一眼,怨气十足地说:“小姐没回来?”

扎西宽慰她说:“德吉,你别太担心,小姐不会有什么危险,坏人总是怕好人的。绑匪今天没有露面,是因为胆怯。我们担心兰泽的安危,绑匪担心拿不到钱,或者拿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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