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5页)
“它今年才半岁多一点儿,年纪嘛,和你差不多大,还没有个名儿,你打算叫它啥名呀?”
怡心歪头想了想,便忽而笑了,“它的颜色像好吃的板栗子,而且和我差不多大,我是小怡心,那它就是小栗子。”
“哈哈,小栗子,好名儿,以后就叫它小栗子。”张广柱爽朗大笑。
“马儿的眼神不好使,别从它的后面接近它,也不要站它后面,如果它看不见你,你突然出现就会吓着它,别瞅着它又小又温顺,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又踢又咬的,谁都受不了。丫头,你从它的侧前方过去,叫它的名儿,慢慢地。”张广柱将怡心放在地上,顺手从边上的饲料袋里捻出根胡萝卜,交到她手上,“马爱吃甜,你叫叫它的名儿,再给它喂点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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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讲的呢,便是一个“和”字。
人与人之间“不相和”,即使交往已久,却仍同初识;有些人“相和”呢,即使刚刚认识,却好像认识很久一样,有如故交。
人与马呢,也讲究个脾性相投,是不是主人,接。触便知。
张广柱有心瞅瞅俩个是否投契,因此让怡心喂喂小马驹。
怡心下得地来才发现小马驹个头不高,大概只比她高那么点儿吧,身高差距小,亲近感一下子拉近了。
“小栗子,我是小怡心哦,和我做朋友好不好呢?我很喜欢你呀,你很漂亮很漂亮哦。”怡心像对人一般,对着小马驹说话。
按照张广柱教的,以怡心从侧前方走到它身旁,小手毫不费劲地就够着了马背,像抚。摸小兔儿似地,顺着小马驹的头抚。摸。到马背中间。
她轻轻地,柔柔地,一下一下抚。摸它,好像抚。摸的是很好很好时候的冬冬哥。
仿佛回应她温柔舒服的抚。摸,小栗子哼哼地打了个响鼻。
怡心初时被小栗子吓一跳,手搁在马背上不敢动弹,顿了三五秒才反应过来,她咯咯地笑,扭头望着张广柱,“大姨爹,小栗子同意和我做朋友了吗?”
“哈哈,它叫你喂它胡萝卜,给它吃的,它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张广柱笑哈哈地说。
听他这么说,怡心开心极了,捻起胡萝卜正要送到小栗子嘴边,张广柱叫住了她,教她怎么喂马,“丫头,你这样喂马就错了,记好啊,以后你给它喂吃的,先把东西平摊在手掌上,再送到它嘴边喂,拿着喂食呢,危险着呢,它牙口大,又有嚼劲,会咬掉你手指头的啊。”
“我记住啦,大姨爹。”怡心把胡萝卜平放在手掌上,然后凑到小栗子那边。
小栗子立刻循了过来,微湿的鼻息,柔。软带嫩毛的嘴,有点儿扎人,又有点儿痒痒,怡心禁不住咯咯直笑,抱着小马驹的脖子蹭蹭。
善良的人,单纯的小动物,真正使怡心将沈家恶。人抛诸脑后,真正回到了孩子最最纯真善良的状态。
看情形小栗子算是认主人了,张广柱笑开了脸,“小丫头,现在开始,小栗子是你的了,这也是俺送你的见面礼,等今天遛完了马,你牵回家去,让你。娘好好养着,得空的时候,咱们就一块儿遛遛马,俺有许多可以教你哩。”
怡心瞬间睁大了眼,“真的吗?大姨爹真的要把小栗子送给我吗?”
“那当然真的,咱只有一条,得爱马儿,不兴打的。”张广柱疼马儿像疼自个儿子,最见不得人虐。待马儿。
不虐马,不单单是他的准则,也是儿子们、孙。子们的准则。
张广柱一提个“打”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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