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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嫌在下年幼不知世事吗?”墨丹冷冷地觑了莫尔罕一眼,“都知道目前西图贝尔是左皇后的一人天下,可汗身体不好、右皇后更是不理事的。。。。。。。将军这话,可是欺人太甚了!”

“您这话不假,但并非右皇後殿下就不在意自己的儿女。”莫尔罕声调依旧,但其字里行间,已显不快。

“您言重了,在下是忧心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墨丹收起那瞬即而逝的厉色,又是忧心忡忡地说道,“将军可知,在您来之前,在下已经不知道赶走多少批伪做的小人了?两位殿下这儿的消息不假,但在下一没上报朝廷;二未曾对关中的人言明。。。。。。也更是懒得去西图贝尔国内淌这浑水。。。。。。您公平地说说,这到底是谁人搞的鬼呢?”

墨丹的意思很明,莫尔罕也不是傻瓜,自然听得明白。

“阙军师所言即是,是在下未曾言明、亦未曾做出半分值得相信的事了。”莫尔罕掏出一面木刻的方牌,转守递给墨丹,“这是右皇後殿下的手刻令,若是方便,您大可带着这木刻去见见两位殿下,再决定是否要让在下去见见二皇子殿下。”

反正赞多璐三公主对於西图贝尔顶多只有和亲的功用,在他看来也不怎麽重要;况且,求见一个人早就是过分的事,他何德何能,要求墨丹让他两个都见过?

而且照墨丹的样子,平日也没有拘着两位殿下,此时见一个还是见两个,应当都是一样的。

“曲洛,你亲自舀这块木刻去见阿图坦二皇子殿下。”墨丹摩娑着木刻的边缘,确定没有带任何的毒与机关後,转手地给曲洛,“务必将我们方才的话都给完完本本地带到了,并且让二皇子也给带个话回来。”

墨丹也不遮掩,就是大大方方地对着曲洛说着。她看得出莫尔罕不是那种心眼极小、或是城府极深的阴苛之人,这番命令,也是为了不要有所作伪,为的接下来所得到的回话,好好打上预防针。

“阙军师也不用在意这等小事,在下有心有耳有眼,自是知道您光明磊落的。”莫尔罕淡淡地,却不失真诚地对莫丹说道。

话都肯说道这份上,已经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了,墨丹的大度,早已非那些个统帅所及──个何况她才多大的年纪?有这份胸襟气度,未来的道途,可见一斑。

☆、第一百五十章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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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谷关偏心脏地带,一座不起眼的营帐内。。。。。。几名五官深邃,眸色与发色皆异於周遭人的护卫如木桩般地钉在地上,警戒地看着四周,生怕会有任何闪失。。。。。。

而帐棚内,听完曲洛一席话的阿图坦,正难掩惊讶地看着手中那块熟悉的木牌。当了右皇后的儿子二十几年,对於自己母亲手边的东西可是一清二处的他,毫不怀疑自己手中的这块木刻,正是出自於他那温柔贤良的母后。

“莫尔罕?”他摩娑着下颔,对於来人很是吃惊地说道。

曲洛不解地看着他,谨慎地说道,

“这个人有什麽问题吗?不然您也就别见了,我让主子回他去。”

虽然没有明说,但墨丹现在等於是需要对於阿图坦和赞多璐两人的安全负责。於曲洛的立场来说,只要阿图坦有任何一丝的犹疑,他都不能让莫尔罕与他轻易的见面。眼前这个人的性命到底有多值钱,曲洛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是千方百计、也要将危险扼杀於摇篮之中。

“不是有问题!”阿图坦闻言急急地说道。只见他两眼放光,本就碧鸀的双眸更是晶亮地愈发渗水,两颊似乎是因为激动而泛红,整个人的嗓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莫尔罕可是西图贝尔的骄傲,是真真地少年英雄。。。。。。他平日只属於可汗的挥毫之下,见我们这些皇子公主什麽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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