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4页)

不上jīng湛,但喜欢下棋倒是真的,方才就是想找着齐凤年下两手棋,因为自己在房间里头琢磨出几手棋路,可现在与齐武夫一比,别说小巫见大巫,压根就是小耗子遇见大松狮,天壤之别再天壤之别了。

当下到临近四十手时,齐凤年已经吃了齐武夫好几个道,即便自己稳扎稳打,每一步都经过自己心中大地细致的计算,可齐武夫总有神来一手似的,几个看起来毫无作为的子莫名其妙的发挥了可怕的作用,而仅仅那一手也就作罢,齐凤年最多拿一个好子换齐武夫一个卒子,可之后齐武夫的几步却是逼迫着齐凤年不得不用两手到三手防备齐武夫的一手落子,主动化为乌有,皆为被动,整个局面极为纠结,也同样揪心,齐凤年隐隐有种挫败的感觉,对于齐武夫也称得上敬佩。

最后,齐武夫一马两车一炮,捎上两个过河的卒子,将齐凤年杀的片甲不留,仅留一个苟延残喘的士与帅,红方惨败,前后不过十五分钟,局面清晰了然,虽谈不上两者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可齐武夫的布局巧妙以及杀伐果断,比之齐凤年来,确实更胜一筹。

“哥,倒是听说你跟青鸾前辈学过下象棋,倒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齐凤年淡淡笑了笑,于是目光里带着些许恳求,已经伸出手重新摆子,显然希望齐武夫再跟他下几局。这是任何人都有的劣根,其实,说是“慧根”也不为过,遇见强者,总是希望一次又一次去挑战的,因为他们那里,总有自己学不到的东西。

齐武夫自然没介意,和齐凤年下棋还是有乐趣的,因为齐凤年的布局确实细致,方才仅仅是因为齐凤年不熟悉自己的棋路才能匆匆在五十手内赢,若是再来一局,即便能赢,也得拖到八十手左右,还不能给自己留下那么多子华丽的屠戮。

对齐武夫而言,也算棋逢敌手了。

………【142…追尾】………

() 人总是奇怪的动物,只要志同道合,两个陌路人的关系都能拉近很大一步,何况齐武夫齐凤年身子里本就流淌着老齐家的血,至于在边上一直看也没敢说话的齐甲六,对于齐武夫的感观则到一个无法言语的地步。说齐武夫能武他认了,可这偏文的一门活齐武夫都能把齐凤年给比下去了,虽说齐凤年象棋上没jīng湛到国手的层面,可布局也算滴水不漏,却还总输到齐武夫以守为攻的好几手霸道的隐晦棋子摆位上。说实在的,就是他这个旁观的,都没能瞧出齐武夫那几手落子的意义,直至齐凤年实在忍不住,万不得已必须进攻的时候,才知道齐武夫好几手子是这番用意。谈不上肃然起敬,可看着齐武夫的眼神里头,没那么多的不服气。可能这算是大多年轻人的通病,但凡遇见差不多同龄阶段的人,总会有攀比的心境,哪方面强与自己,总是觉得对方别他的地方与自己差之千里,可等这些小心思都被彻底打破的时候,心中也能趋于释然,偏执的说,是一种情绪上的冰释前嫌,也更容易接受对方了。

接下来的两局,齐武夫赢的还是没有悬念,只是多下了三十几手。齐凤年面sè如常,心里算得上惊涛骇浪。其实,他很难从自己的落子布局里找到弊端,每一子都深思熟虑,暗自演变好几手的落子程序,对他而言,心中从未萌生求和的念头,虽然杀的不够凶猛,可也算步步紧逼,诸多子已成定局,眼看就能把齐武夫杀个片甲不留,可基本哪块版面,但凡吃下齐武夫的一个子,都会被齐武夫反牵制的连环后手连吃好几个子,也因为自己进攻子布置的太多,根本防范不了齐武夫的进攻。于是好几个重要的子都被齐武夫吃下,几个还没过河的兵,近乎无能为力。而齐武夫那两个巧妙的折马象,也总像预料之中似的,阻止了他好几次进攻的趋势。

弹指间一个上午便过去了。期间下了四盘棋,齐凤年都输的毫无悬念,心服口服。齐武夫点到即止,起身离座说是回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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