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身后,微微探头看去。

一碗桂花粥,一碟子桂花酥。

封禛素来对衣食考究,挑剔的紧,从前陈婠陪他用膳,若有一道菜色不满意,便要御膳房重做。

却不料封禛径自坐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许久不言。

陈婠硬着头皮站着,等待着他的判决。

可封禛只是一口又一口喝着粥。

倒是陈婠先忍不住,便问,“这粥,可还合殿下口味?”

封禛放下勺子,“爱妃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婠忍俊不禁,抿抿唇,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臣妾知道不好吃。”

封禛握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身旁,又夹了一块桂花酥放入口中,“假话便是味口很一般,比不得御膳房。真话却是,孤用的很满意,很合胃口。”

陈婠莫名地心头一暖,别有一番滋味。

“去把那卷书拿来,读给孤听。”

陈婠只好照做,那是她带入宫来的一本词集,乃是历朝历代的文人骚客有感之作,闲来打发时间用的。

“殿下要听这些?”她翻开,多是些如“窗含西岭千秋雪”的思乡吟咏之词,封禛却并不在意,“偶尔读之,别有不同心境。”

他没有告诉陈婠,其实是喜欢听她的声音。

一时红烛添香,唯有她如清泉般的声音娓娓道来。

直到膳毕,封禛站起来,命她更衣,陈婠才如梦方醒。

太子来妃子宫中,又怎会是用膳读诗这么简单?

陈婠不从,推脱道,“玉露阁简陋,还请殿下回重华宫安置。”

封禛似乎早知道她的说辞,“爱妃可是在欲拒还迎,要孤亲自动手替你更换么?”

陈婠下意识地往后撤撤身子,“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侍寝。”

封禛弯了弯唇角,已然大步上前,取下她头上的簪子,将一头青丝散落。

“孤知道,你心里装着别人。”他说话时,眼含笑意。

陈婠却觉得冷的可怕,就连这一室暖和也抵挡不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封禛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子,繁杂的系带似乎在他手里并没费多大功夫,便解开了。

“你觉得入宫是委屈了你。”他接着说,声音很是温柔,更像是在诱哄。

尽管觉得此时此刻捂住胸口,是何等矫情的做法,但她还是如此做了,本能地抵触,“既然殿下招臣妾入宫,那便该知道缘由。”

两人进退间,已经走到床帏,陈婠就势坐在榻边,抬头望着他,“男女情事,若不你情我愿,怎会有乐趣?还望殿下三思。”

封禛眸色一冷,“若孤就喜欢强占的乐趣呢?”

陈婠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找不出能说的话。

在她印象里,封禛对自己始终是温柔的,即便是男女之事也从不勉强。

但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然早就超出了预料。

石榴红色的外衫剥落在床帏,封禛见她里面竟然还套了一层棉锦,不由地一笑,“爱妃如此怕冷,日后在宫中暖和,不必穿得这样厚重。”

陈婠拦住他的手,“殿下今日,决意如此么?”

封禛凝住她,渐渐凑近,在温软的唇瓣上吮了一下,“孤决定的事情,绝不更改。”

陈婠轻轻解开棉锦的带子,再问,“即便会令臣妾心生怨恨,也无妨对么?”

封禛捻动着她细嫩的脸颊,“孤知道你想说甚么,但那一套妾心如铁的理论,在孤这里不管用,也不必说。”

陈婠也跟着笑了,“那臣妾要殿下应允一事。”

封禛握着她一双柔软无骨的手,点点头,发觉平素总是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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