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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的脸更红了。我问:“你们都做了什么?”他支吾了一会儿说语文老师亲了他。我说:“就这些?”他点点头:“那种事不是亲嘴吗?”我被他问愣了。
高强的妈妈在他四岁的时候跟一个台湾人跑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搂住他的肩膀往家走。那时,我们的背后正有一座大楼拔地而起,西沉的太阳被它挡住了一半,我们被包裹在狭窄金黄的余晖中,我有生第一次感到些许无奈和忧伤。
爱不落3
幸运的是我已经有了目标
高强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睡午觉,梦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儿躺在我的身侧,我们的手正在彼此的身上寻找安慰,就在我扯其小衣翻身欲起的节骨眼,电话响了,迷迷糊糊中我有种被断子绝孙的感觉。
抓起电话,没好气地问:“谁啊?”
“我,出来玩啊?”高强笑嘻嘻地说。
“除了玩,你找我敢不敢为了别的事?”
“不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我说玩不成了,三点我们乐队要排练,晚上有演出。
“靠,就你们那破乐队还排练呢?”
“那可不。”
“行,改天再找你吧。”
“不用改天了,晚上演出结束我就去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
“好事。”
“行,晚上酒吧见。”
高强在W大南门开了间名为绿色的酒吧,自己给自己当老板,日子过得滋润得没边,以至于有的是时间吃喝玩乐。
放下电话,我尝试着再次入梦,去寻找那位曼妙的女孩儿,结果一无所获,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梦见,因为我根本就没睡着。
弗洛伊德说梦是理想的达成。我很少梦见姑娘,因为长久以来身边一直有女伴儿,所以不用去梦中寻找慰藉,可这次有点不一样,距离上一个女朋友的离去已经有三个月之久,期间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异性,这也是这场春梦突如其来的缘由吧。我想,那么再找一个女朋友才是沧桑正道,而不是到该死的梦里寻找人生的高潮。
幸运的是我已经有了目标,晚上去找高强就是为了这个。
爱不落4
我们的乐队名为“羊头与狗肉”完全是“枪炮与玫瑰”的路子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张晓东家位于西南郊区的别墅。别墅是座西式二层小洋楼,有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那里就是我们乐队的排练场地,还有一个基本荒废的小后花园,天气暖和的时候我们也在那儿制造噪音。张晓东的陆虎随便停在别墅前的车道上,车道两旁已经有无名的小草在默默地生长。四周都静悄悄的,西南靠海的山已然一片嫩绿,一派春意盎然的田园风光,这样的情境总是让我浮想联翩,而可爱的女孩儿必然是故事的主角。
一楼的厅里,张晓东和张彬在看电视,李伟还没有出现的迹象。
我们的乐队名为“羊头与狗肉”,完全是“枪炮与玫瑰”的路子,之所以叫这么一个异类的名字,是因为乐队的四个人全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主儿。我是一名儿科医生,张彬是一家船舶代理公司的业务员,李伟是人民警察,张晓东倒是想成为一名文艺工作者,暂时也只是一个待业公子哥。
乐队成立于两年前。其实,远在初中时,我们就有了组建乐队的想法,那时候,Beyond正大行其道,我们热衷轻摇滚也就不足为奇了。最先提出乐队构想的是高强,当时我们五个人还在一所学校,又都是好朋友,可由于财力物力精力的种种限制,乐队始终停留在构想阶段。初中毕业五个人分散到三所不同的高中,但还保持着纯洁赤诚的友谊。高中时代的我们富裕了许多,于是创建乐队的计划又一次提上日程,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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