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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臉認真,還要繼續雕,薛延亭乾脆跳進去,一把拉住小妹往外扯:「走了,你不好奇爹和娘說什麼悄悄話?」
說實話:不好奇。
但她還是被薛延亭生拉硬拽扯到了東廂房外,兄妹三人疊羅漢似的貼著門縫偷聽。
薛如意在最上面,透過門縫瞧見爹從箱子裡巴拉出一本發黃的牛皮筆記本,一隻碳素水筆給她娘看。
這筆記本和水筆薛如意認得,他爹寶貝得很,是拿來記帳的。
薛忠山湊近妻子道:「上個月家裡還剩八十兩,老三相看三次賠了五十兩,老大冬天種西瓜賠了五兩,大棚另外算賠了二兩,老二搞的那些玩意賠了八兩,家裡吃吃喝喝,花了五兩,目前還剩」
薛忠山掏出一錠碎銀子擺到桌面上。
「一兩。」
那銀子晃悠悠的,終於穩住。周氏伸手把銀子拿起來,不可置信的問:「不該是十兩嗎?」
薛父輕咳補充:「前些天給你和如意買了件斗篷,鍋炒破了一口。」
周氏不說話了。
薛忠山接著道:「鍾家那小子雖然說話不中聽,但也有一定的道理,碰上前兩天的情況若不是你在縣太爺那有兩分臉面肯定得吃虧。自古民不與官斗,若有功名在身,哪怕是個秀才,也能免三十畝稅和徭役。」
兄弟兩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想起多年前考秀才的經歷,薛忠山長長嘆了口氣:「秀才還是要考的,兄弟倆不笨,努力努力也能勾著。」他和妻子都是高知識分子,智商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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