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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橋不太明白他要去干麻:「世子,你不是說要去如意樓。」

王晏之:「先去套麻袋。」

浮喬:「?」

當天,三皇子在西江月包間莫名其妙被人套了麻袋。來人似是早有預謀,引開護衛,套麻袋打人動作一氣呵成,打完後跑的無影無蹤。

白白挨了一頓打的三皇子,連個鳥毛都沒摸到。

真他媽的見鬼的。

次日,薛如意聽聞此事,還問薛二是不是他幹的?

薛二無辜的搖頭:「我哪能幹出那麼缺德的事?畢竟人家也幫了我們幾天忙。」他想了一下,老神在在道:「這手法到頗有些像某人。」

薛如意想起沈修之前被套麻袋的事。

這人不學好啊。

門外薛二招呼工人把牌匾小心放下,又朝裡頭喊道:「小妹,出來瞧瞧有沒有掛好。」

薛如意往外走,薛二把燙金的牌匾遞給工人幫忙掛上去。

薛如意問:「先前不是掛了一塊嗎,怎麼又換了?」

「先前那塊不好看,這塊是隔壁小王重新題的字,又找上京城最好的師傅包邊裝裱過的,你瞧瞧是不是好看很多?」

王晏之的字細看飄逸勁秀,粗看又氣勢磅礴,確實要比先前那塊好看。

幾個人正在指揮工人換牌匾,酒樓門口忽然停了一輛馬車,還是承恩侯府的馬車。薛如意起初還以為是王晏之來了,直到馬車裡探出雲漣縣主那張臉,她才撇嘴扭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雲漣縣主目光死死的落在『如意樓』那三個字上,恨不能衝上去砸了。也不怪她能如此生氣,起初薛如意給她刻麻將,花了銀子她也是樂意的。那日收貨她也沒仔細看,後來提著麻將去找幾個要好的夫人搓,才發現麻將的背面統一刻了『如意樓』三個字。

她們每抓一次麻將,如意樓三個字就在眼前晃。其他夫人問她這如意樓是什麼樓,她只道應該是和薛如意名字有關,也就含糊著解釋過了。

這七八日她提著麻將搓遍上京城,如意樓三個字也跟著她逛遍了上京城。無一例外,所有相熟的夫人第一個問題都是問這麻將上的如意樓是什麼意思。

直到前兩任陸陸續續有人告知她,東街臨湖路新開了一家如意樓,看樣子是個酒樓。

淦,趕緊她玩了一圈麻將輸了許多銀子,給她做了免費的宣傳。

整個上京城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這酒樓了。

雲漣縣主下了馬車站在那看著薛如意,心裡想罵娘,面上卻依舊笑道:「我還說麻將背面刻得是什麼,原來如意打算開店啊。你也不可二嬸直說,害得別人問起,我一問三不知。還是好友告知我這裡有一家酒樓我才尋思著過來瞧瞧。」

這下不能裝作沒看到了,薛如意扭頭很認真的道:「這是我薛家的店,自然不用告訴二嬸。我刻習慣了,麻將上會有如意樓的標誌也是順手的。」

薛二一聽倆人的對話,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小妹還真是小機靈,這樣一來宣傳費都省了。

「你們薛家的店?叫如意樓自然是就是你的,你又是我們侯府的人,自然和我們侯府有關係。」雲漣縣主不服氣,就是要找些不痛快。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想分他們如意樓一杯羹不成。

還真是不要臉。

薛如意直接懟她:「如意樓就算是我的,和你二房有什麼關係?二嬸你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是不是?」

這麼多工人和過路的人都看著,被侄媳婦這樣罵。雲漣縣主覺得委實沒臉面,當即也不笑了,冷聲道:「你到底是承恩侯的世子妃,怎麼還能和從前一樣拋頭露面做商賈之事?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要是老太太知道定要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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