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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很是愧疚,但這不是她的錯, 年少時碰見那麼糟糕的人她已經很難了。」

薛忠山感慨:雖然上京城的人都說承恩侯無用, 但在感情方面倒是比皇帝有擔當。

承恩侯接著道:「皇帝說, 假死藥是國師給的, 曾經找人驗證過,從未出過問題, 不知怎的晏之就出了問題。」

薛忠山嘀咕:「他那藥不會過期了吧?」

周夢潔淡淡瞥了他一眼, 薛忠山立刻閉嘴。

「過期?」承恩侯目露疑惑, 問出困擾他許久的問題:「薛夫人說晏之是中毒,到底是何人下的毒?」

王晏之解釋:「是二叔聯合太子下的毒,與皇帝的假死藥混在一起,導致藥效錯亂。」

承恩侯大驚:「你二叔?他和太子一起下毒?」

王晏之:「我很小時,蕭妃應該就無意中知道我可能是皇子。先皇后死的那年,太子也從先皇后中得知我可能是皇子。之後蕭妃利用太子給我下毒,又讓二叔給我下寒毒,碰巧皇帝又下了假死藥,才倒是藥效錯亂。」

「你等等……」承恩侯有些聽糊塗了,信息量太大得捋捋。

「你是說,蕭妃和三皇子很早就知道你可能是皇子,先皇后也知道,太子後來也知道了。然後因為聽到皇帝想讓你假死恢復身份,所以同時對你下毒了?」承恩侯現在的表情和當初薛忠山初次吃瓜的表情一模一樣。

有些懵、有些驚訝、不可思議。

沈香雅也很驚訝:他們一直以為瞞得很好,原來除了晏之都知道了。

反應很久的承恩侯突然一拍桌子道:「你二叔也知道了?」

薛如意嚇了一跳,帕子裡的雞蛋都嚇掉了。

王晏之搖頭:「應該不知,若是他也以為我是皇子,應該高興的。畢竟沒有人和他爭侯府了,我若是登基,他還能跟著沾光。」這可比兒女聯姻牢靠多了。

「倒是祖母,她是不是知道?」不然不至於連他一起討厭。

承恩侯道:「應該不知,你祖母自小就討厭我,當年長公主賞花宴上,她曾經瞧見你母親和皇上拉扯,又因你母親是庶女一直反對我娶你母親。你出生她雖沒什麼表示,後來你聰慧,她也曾看重過你,只是之後你突然病重……」

「倒是你二叔,平日看著和善,沒想到這麼黑心,你可是他親侄子啊!」

「不行,我定要找找他理論理論。」

王晏之蹙眉:「父親,別去。」

承恩侯正在氣頭上,誰勸都沒用:「我必須去,他看不起我這個大哥也算了,甚至承恩侯的位子都可以給他,但他萬不能害自己人。」他越說越氣憤,往外走了兩步。

沈香雅淡淡道:「坐下。」

方才還很氣憤的承恩侯哦了聲,乖乖坐下,變臉速度之快讓薛忠山都嘆服。

「你找他理論有什麼用,是能說過他還是能打過他,他會承認嗎?」

承恩侯憋屈:「夫人說的對。」

承恩侯:「那我去找母親,我們分家。」

王晏之唇角翹起:「分什麼家,分家了多不好折騰他們。他們欺負了你們這麼多年,我們不得欺負回來才公平。再說經過太子的事,我和三皇子梁子算是結下了,他之後勢必會再出手對付我。既然二叔是三皇子的人,那我們就好好利用一下,承恩侯府也得有擋刀的人不是,二叔正合適。」

薛家幾人:小王肯定又在憋壞主意了。

承恩侯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沈香雅多年的心結終於解開,人也輕鬆許多,笑道:「你自己悠著點就是,凡事把自己身體放在第一位,莫要再讓人害了去。」

王晏之點頭:「嗯,我知道的。倒是母親和父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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