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下来,长辞拂开那大臣伸过来的手,自己跳下马车。长辞不理玉君武等人的奉承寒暄,眼睛扫过所有人,落在玉君贤身上。

玉君贤也正在打量着长辞。与大多得道修法之人一样,长辞有花白的胡子和头发,眉毛全都白了,虽是一副老态,但长辞身手矫健,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只是他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绸缎,佩戴的都是精致的玉佩,奢华得很,看上去没有修道之人的正气凌然。

“玉君贤,贤王?”长辞看着玉君贤,眼中的探究意味深长。

“不才,晚生正是千境的贤王爷。”玉君贤上前一步,对长辞鞠上一躬,是晚生对前辈的恭敬态度。

长辞对于君贤微微点头,抬头看了看天,道:“一盏茶之内,冬有寒风,不若进去避避风。”长辞说完,也不让一干大臣带领,就径直的向行宫内走去,全然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地盘。

千境少有占卜之术,他们自是觉得长辞的话好笑,但长辞在戍荣之国地位颇高,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都跟在长辞身后走。

有权势有地位的人难免会有些高姿态,玉君贤对长辞的高傲态度不做评论,他倒是好奇,他堂堂一国国师,为何无事高调前来千境?

众人进入行宫未过多久,便刮起了大风。十一月的风,寒凉刺骨,连厚重的棉衣都挡不住那风的凌厉。风起时,众人都在房间内,听着窗柩上风声冽冽,千境大臣不由得对长辞生出三分敬服。

长辞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他意在与玉君贤谈事,但也与千境诸位大臣寒暄一阵过后,才找借口将玉君贤单独留下。

玉君贤与长辞两个人在空旷的大厅内,长辞坐在上端的主位上,端起茶杯浅饮,不说话。玉君贤只得起身,对长辞抱拳,道:“敢问前辈有何要事?”

长辞放下茶杯,堆起一脸笑容,做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前些日子听闻你的府上闹妖?”

玉君贤面色下沉,不对长辞的话做应答。听闻?这传言倒是迅速,不过是五六天的时间,就传到了戍荣,还让戍荣国师前来除妖?

长辞见玉君贤面色下沉,沉默了一阵,又说:“似乎有高人到你府上收妖,贤王爷可知那高人现在何处?”

呵,这长辞,听闻的还真是够全面的。玉君贤摇头。他不知道白若现在在哪里,即便是知道了,又怎会轻易告诉他。

长辞假意叹一声,语带责备:“你好歹是一国王爷,那人来你府上收妖,你都未曾了解过他的底细吗?万一他也是妖,与那女妖是一伙人,你该当如何?”

妖,妖,妖,这一字一句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玉君贤虽是一度忍让着长辞,但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本也是个冲动的人。玉君贤对长辞再抱拳,微微弯腰,道:“多谢前辈的关心,不过,这些都是君贤的私事,前辈是否关心得过头了?”玉君贤话语中的不耐,任谁都能听出。

听到玉君贤的话,长辞也不高兴了,他黑着脸训玉君贤道:“你可知妖的凶猛?你现在没有被妖伤到,那是你走运,你应当感谢上天庇佑。我一片好心,你却当做驴肝肺,莫非,你和那妖是一伙的?”

长辞在戍荣当了几十年的国师,被人尊重了几十年,玉君贤一个后生晚辈对他出言不敬,他一时口急,说话便重了些。

玉君贤的确和他口中的妖是一伙的。“前些日子确实有个女子在我府上住过,后来被人接走。虽然前辈是得道之人,无凭无据就说别人是妖,也不太好吧。”玉君贤就猜到长辞是为白若而来,语气中也就带刺。可是,长辞一国国师,想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会是为了传闻中的妖来到千境?

长辞扑捉到玉君贤话中的重要信息,对玉君贤带刺的话也不甚计较,表情严肃道:“现在贤王爷也不能确认那个妖和除妖师的身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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