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生活都不易(九) (第3/4页)
前在广东务工时,带回了一名四川的女子同居,生了一个女孩。
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斌哥又改行做了建筑的砌墙、粉墙的行业。四川女子在家耐不住寂寞,斌哥当年经济条件又差,弃了五岁不到的女儿,与白雀园的一位叫江老板的壮汉跑路了。
江老板常开着机动三轮车,到村中卖菜与日用品,常到斌哥家讨水喝。开始便宜些卖些货物,时间久了,又经常大方地送些东西。偶尔还帮忙这女人干一些没有力气做的活,时间久了,两人便勾搭上了。女人与斌哥虽然同居,但没有办结婚证。江老板结过婚,其妻因车祸离世,还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两人便起了在一起过日子的心思。
四川女人跑路后,斌哥的女儿由其父母在家带着,这几年,来到了郑州,为憨爷帮忙管理工地。
菜一会儿上来了,喝着酒,聊着天,这瓶烈酒便下肚了。我结帐后与陈斌下了楼,老板娘送我们出去时,斌哥喷着一嘴酒气,结巴地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你真漂亮,迷死我了。”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其挥挥手。
这几年, 每一次同我喝完酒,斌哥都嚷着,要去找女人唱歌或者独自去夜店。而这一次,他却对我说他要打车回工地。
这位饭店的老板娘,在以后的日子,真让我意想不到,遇到一个好女人,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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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庄菜场出口,与我做邻居是白富美(化妆品)店。我到的第二天,其店里的经理便走进了我的小店,询问我是否买一些日用品。而当我问他一瓶洗发水多少钱时,他的回答令我吃惊,白富美系列的产品,标价是一百二十元起步。
那时网络并不发达,手机内存太小,用存储卡听歌更方便,哪儿有什么手机购物?市场信息不透明,正常情况下,由区域代理商明码标价。多少利润,只有做厂商与其业务员、中间商心知肚明。
由于与店相邻,我当时并未拒绝,而是告知他,等过两天,我忙完了,再去他的店里看看。
整理、摆放羽绒服,摆放布匹,制作样品,一个人吃饭、工作、休息循环地进行着三部曲。不觉间到了寒露。那年郑州的寒露时节,早晨的道路上已起了霜风。
那天早上,我似往常一样起来,在张庄外南水北调的运河边跑步,遇上了也同样晨练的饭店老板娘。
“你好!”她首先向我打了招呼,然后晃动着她那引以为傲的身姿,与我擦肩而过。
那天上午,房东夫妻来买了两件羽绒服。我顺便问了一下,在张庄老街、我常去吃饭的那个面馆的老板娘。
从房东的介绍中,才知道那个老板娘姓武,名春芳,是小马村嫁过来的,有一个女儿十二岁了。男人叫郑三,在家吃房租,一年收入三十多万。不愿上班,也无经商挣钱的本事,在街上与朋友常喝酒喝的烂醉,又喜欢并且爱打牌。五年前与朋友喝酒喝醉了,回家时在自家门前,昏迷倒在了地上,等发现时人已经休克了。急送到郑州第一人民医院抢救,还没到时,身体已经凉了。
郑三的老父亲,是张庄的街道主任。自郑三醉亡之后,便对武春芳提出三个条件,一,如果改嫁,女儿留在郑家,出嫁时给一百万作嫁妆。二,如果终生不改嫁,武春芳与其女儿,可继承郑三所属一切资产。三,可招赘婿,但子女必须姓郑,亦可继承郑三财产,但家中属郑三的资产,有六成归郑三女儿所拥有。
这武春芳,很出乎意料的,她是一位很会做生意的女人,面馆是郑三家临街的房子,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一年也能挣得三十多万。但老街上慑于郑主任的威望,对垂涎武春芳美色的人,也没有敢去招惹她。对武春芳有想法的,在这一带,航空港新区的开发,土地的补偿,一夜之间,每家最低标准也是百万富翁,不愁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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