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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源鼻子一酸,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小下颏儿,咬牙道:“果然是你,你究竟怎么害的晴儿,老实说来。”

他手指的力道能将砖瓦捏碎,他稍一用力她的小下颏就要碎了,果果痛得眼泪直流,窦铜上前阻止道:“黎大哥,不关果果的事,是果果要兜揽,你快放开她,日后见到青姐姐,她会告诉你的,现在快放开果果,不然青姐姐回来也会怪你。”黎源就象是疯了,但一说青晴要怪他,他才松开手,道:“即使不是她,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那锦衣我没收,知道晴儿和我好了,你嫉恨在心所以向她施手段,不然她为什么会离开?”

果果头摇得拨浪鼓一般,眼泪不断,哭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但我从来没有嫉恨过青姐姐,我爱她敬她如长姐,她救过我的命,我怎么会嫉恨她呢,”

黎源一挥手,示意让她出去,喝道:“在她回来之前我不要看到你。”果果含泪退下。

他转而又问窦铜“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快说给我听。”

窦铜不接他话头,低吟道:“过一段时间,平复之后,但愿青姐姐能回来。黎大哥,你不必再问,她只是需要时间平复。”

黎源如咆哮的狮子,把青晴纳入怀中的那种感觉,她的柔情蜜意,依然新鲜如昨,那温度从来不曾冷却,从来不曾退去,忽然之间就失去了她的去向,并且连她受的什么伤都不知道。他们不说他也不再问,他只是心里更加着急地想见到她。难道只有等这条路了吗?

黎源又恢复到以前的日子,喝酒,整日地喝酒,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的痛苦有增无减。

晚上他如游魂一般,将君山绕遍,每晚他都会在她练功的竹林里坐一会,多少次一有声音,他都以为是她来了,迈着那轻缓的步子。但是只有竹影空空。

他不禁泪然:“晴儿,你到底去哪里了?”那眼泪十分温柔地爬过他棱角的脸颊。他在湖边游走,看着远远的湖水里的一轮圆月,远处荡来的两艘小船。他忽然想起那日他躺在船仓里听她唱《千江水》,歌声轻灵幽柔。他有意跟她学着,他的记忆力十分好,只两遍他就记住了。她唱时,他就接下一句。

那晚,月光也是如此明亮,飘着轻纱似的白雾,她站在船头,与他相对而立,她散落着长发,玉颜楚楚,堪为天人,若不是各自的骄傲,各自的个性,他真的已经在很勉强地管住自己,不露感情,不吻她。

第九十章 伤

正在他回忆之际,远处的小船靠近了,前面的小船行驶迅速,象是要甩掉后面那只小船,而它偏偏是紧跟不舍,而且越甩越近。

将要靠岸,黎源隐于竹后,看不清划船之人,只看见两人的衣服,一黑一白,黑在前,白在后。黎源的直觉告诉他,异乎寻常的事将要来了。

前面小船的黑衣人放下船桨,小船停住,她一踏船舷飞身上岸,黎源内力高,目力极强,何况又是月光皎皎,但见她纤腰楚楚,腰间挂着一柄长剑,步履轻盈,身姿婀娜,黎源的热血一下子翻腾起来,那柄赤练剑的剑壳,无论从宽度与长度他都再熟悉不过,就算这个人蒙着面,但是那深刻在心里的倩影,时时都涌现在眼前的熟悉倩影,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只要撞入他的眼中,哪怕是一闪而过也会被他捕捉到。

后面那只小船,那白衣人不等小船靠岸就已经踏水而来。紧追黑衣人身后。那黑衣人躲躲闪闪始终躲不过他的追踪,因为他的轻功要比她高上一踌。黎源远远地跟在白衣人身后。

左闪右躲,穿过斑竹林,二妃墓前,墓两侧是玉石围栏,那黑衣人立住,白衣人飘至她近前,那距离近到不能再近。

黎源躲在墓下方的竹林里,月光皎洁下,黑衣人转过身,黎源正看到朝思暮想的那双美目。她声音很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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