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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遇到过这境况,还没洗过的一张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忙拉起被子捂住了头,喃喃嗔怪他,“霍郎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霍修伸手过去在她身上轻掐了一把,勾唇笑得滟滟然,“昨夜不知是谁死死抱住定不要我走的。”
其实也就是约莫一个多时辰前的事,阮阮脸更红了,不好意思说话,在被窝里喃喃嘀咕:“是我糊涂了,你休要再提了吧。”
过了会儿,她羞够了,用双手扒着被子露出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瞧着他眨了眨,“霍郎,我要去偏殿祈福了,你先闭上眼睛好不好?”
“作甚?”
阮阮突然扭捏起来,“我、我要穿衣裳,你别看。”
以前不是没被他看过,只那时候烛火昏暗,而现在青/天/白/日的,感觉到底大不一样。
幸而霍修并无异议,望着她戏谑嗯了声,难得顺从地阖上了双目。
阮阮见状忙轻手轻脚坐起身来,方伸出手去取自己的小衣,腰上却突然横过来一只臂膀,轻轻一揽,便将她重新又捞回了床榻间。
霍修又改变主意了,眼前大好的春光,如玉雕刻的美人,浪费了岂不可惜。
这日阮阮的祈福误了时辰,临近午膳时方才到偏殿门口,但慧心仁善,只当她是睡了懒觉,不仅开着偏殿的门留给她,还照常给送来了饭食。
她跪在佛祖跟前,吃着寺里的斋饭于心有愧,但却记挂着霍修还在房中饿着肚子,便趁慧心走后,拿手帕包了个馒头夹豆干儿,做贼似得一路心虚地回了一趟厢房。
可这次推开门,屋里却已经又恢复了清冷冷地模样,桌椅板凳连带着床上的被褥都在原来的位置,仿佛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阮阮忽然莫名有些空落落地,像是心里有个地方没填满似得,捏一捏手里的馒头,还捏出了一肚子闷气。
霍修自山间僻静青石道下山,避开了主路上众多香客,到山口处时,侍从仍守着马车在等,临到他至近前,躬身上来回禀了句:“大人,昨日傍晚卑职在附近抓到两只尾巴。”
“留着无用,杀了吧。”
霍修脚下步子未停,没有多问。
东疆不轨者众多,暗中跟踪刺探者不在少数,若是抓个喽啰都一一细细审来,还不知要牵着出多少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就地斩杀断了对方的念头方便。
但侍卫闻言面上一时疑虑,说:“尾巴并非跟着大人而来,而是,为了寺中祈福的阮小姐。”
“为她?”霍修踏上马车的动作这才一顿,蹙着眉回头问:“问清是谁的意思了?”
侍卫道:“那二人均是阮小姐表哥程明棠的随从,平头百姓,无其他背景,如何处置还请大人示下。”
表哥啊……又是这个表哥。
霍修对于程明棠和阮阮的婚事也算清楚来龙去脉,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出了事躲得比谁都快,现如今被退了婚,倒是执拗起来死缠烂打,连跟踪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真教人瞧不上。
他在马车前站住片刻,扭头往山上看了眼,吩咐下去,“教人去给程明棠些苦头尝尝。”
下半晌酉时,承乾会馆里的文人士子们会友方休,三三两两结伴从会馆中鱼贯而出。
程明棠与两个好友并肩而行,他居中,另外二人显然对他十分推崇。
“眼看会试将近,依明棠兄的才华,只要此回发挥稳定,那卫二又岂会再有去年那般好运气,会元定是非你莫属!”
另一人也附和,“是啊,但近来总看明棠兄愁眉不展,可千万不要因为凡尘俗务乱了心神才好啊。”
去岁程明棠参加秋闱之际,先是因与阮阮婚期将近,喜不自胜,后又因阮父入狱,他被自家母亲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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