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学生会替她举办了一个欢庆会,欢送她这个卸任的学生会会长,让她面子十足,也十分窝心。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她却在河堤上看见一个令她六年来烦不胜烦的人莫冠驰。
其实她应该安静走开才对,可是她却发神经的朝他走过去。
听说他什么学校都没考上,就算考上,他家里也没钱让他念,看来他注定要去当兵了。
朝他走过去的原因有一半是怕他想不开,从河堤上跳下去,另一半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他烦归烦,但大家同学那么久了,而她又是一届学生会长,不能让他轻生。
“莫冠驰!”她一拍他肩头,在他身边坐下。
“是你……”他失神的看著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与她相比,简直是小姐与流氓。
“你怎么了?”她关心的问。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他如此发自内心的关心。
“没什么。”他苦涩的笑了笑,“恭喜你如愿以偿了,我祝你一帆风顺、鹏程万里、前途无量。”
“你干吗,又不是在写毕业纪念册。”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试图转移凝重的气氛。
他看著远方的彩霞满天,“对啊,又不是在写毕业纪念册……可是你的毕业纪念册好像我没有写到。”
听到他哀怨的语气,圆月忽然有点慌乱,急忙解释,“我我我……我有叫人传给你写,是他们忘了。”
其实她是故意不让他写的,怕他会写些“吾爱吾妻”等等不伦不类的话,流为全班的笑柄。
“真的?”他很怀疑,那阵子大家在写毕业纪念册时,他都抢不到她那本。
“当然!”她用力点头。
“那你会等我退伍后,事业有成去娶你吗?”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他是故意考得这么烂的,所以连最差的大学、最烂的科系都没沾上边。
联考前不久,爷爷的肝癌病情加重,他爸爸用那小块田地向银行抵押借了一笔钱,那是有次深夜他听到父母小声在客厅里交谈才知情的。
所以他不想再增加家里的负担了,无论考上哪一所大学,都是一大笔花费。
他心想,在兵单还没来的这段时间,他可以先打工赚钱,退伍后要赶快投入就业市场,减轻家计,就算在军中,也有军饷可领,他可以多少积存一点钱。
可是放榜了,他如愿没有考上任何学校,他阿爸却气得拿扫把要打断他的腿,说他对不起莫家的列祖列宗,他很难过,真的很难过……闻言,圆月瞪著他,一时语塞。
好小子,趁火打劫,她好心好意安慰他,他却又来吃她的豆腐,重提这无聊的怪话。
“莫冠驰,我们是好同学、哥儿们,别说这些了;男儿志在四方,我相信你就算没有读大学,也能另有一番作为。”
她又拍拍他的肩,四两拨千斤,将尴尬的话题一语带过。
“凌圆月,我不要跟你当哥儿们。”
他突然把她的手拉下来,热热的气息吹拂著她额前的刘海,圆月莫名觉得心跳加速。
然后她傻傻的、呆呆的,看著那两片唇靠近、再靠近,最后贴住了她的唇,紧紧的吸吮。
几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反应过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用力推开他,挥拳揍向他的下巴。
“混账!你居然吻我,你居然敢吻我!你这个大色狼!”她气得发抖,破口大骂,什么优雅的淑女风范都不顾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在十八岁这一年被莫冠驰给夺走,她纯洁的初吻是要留给未来另一半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掠夺走,这个土匪、强盗!
“凌圆月,你听我说……”莫冠驰急切的拉住她,他对她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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