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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金長老恰巧聽見這麼一句,連忙反駁道:「閣主已經同意了,上山令也已經做出來了。」
四海閣的上山令只有閣主才有資格批准製作。
韓長老欲哭無淚。
書生戳戳他腦門子:「我就奇了怪了,人家自己師父師兄都沒說什麼的,你一個外人在這裡愁個什麼勁兒?」
「閣主對師弟溺愛無度!恣意縱容!我相信老閣主在的話肯定不能同意的!」韓長老梗著脖子漲紅了臉。
書生扇風的手頓住,湊近了質疑的看著他:「閣主溺愛外閣主?你說這話良心過得去嗎?」
元一昭對郁一閒管教格外嚴厲,從武功到人品都要求甚高,這是閣內人盡皆知的事情。
韓長老無法反駁了,急的抓耳撓腮,忽而靈光一閃,終於找到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兩個男子!如何傳宗接代?!」
「傳什麼宗接誰的代?外閣主可是孤兒,老閣主抱養的,你當是閣主啊,還有皇位要繼承的?」
金長老一聽連忙瞪了一眼書生:「這事兒也好嚷嚷!」
「比喻,比喻嘛!」書生打了個哈哈,對金長老施了一禮轉身離去了,留下金長老繼續安慰失魂落魄的韓長老。
書生穿過了大殿徑直來了衛馳院裡,衛馳正靠在池子邊上餵金魚,看那張臉上揮之不去的陰霾,這世上又多了個傷心人。
「如喪考妣。」書生犀利罵道。
衛馳自從被強行剝奪了行商權之後就一直蔫的像霜打的茄子,本來還有些陽奉陰違的小心思,偷偷摸摸的落下了一些鋪子沒關,但外閣主難得掌權,三把火直接給衛馳燒糊了,所有鋪子一網打盡一個不留,他現在天天只能窩在山上吃了睡睡了吃,正值當打之年便過上了無憂無慮的養老生活。
「行了行了,」書生嘆了口氣,「走吧,收拾收拾行李,我帶你一起去上京。」
衛馳雙目無神,木呆呆的扭頭看向他的方向,空洞的眼神也不知看得見啥:「去上京?做什麼?」
「去賺大錢,開鋪子,壟斷商場!」
衛馳一下子彈了起來,揪住他的領子,眼中迸發出熾烈的光:「真的?不騙我?」
「不騙你不騙你,我說話算數的!」書生一邊安撫衛馳一邊搶救自己的領子。
「但是閣主……」衛馳轉又擔心起來。
「閣主不在我說了算。」書生一臉從容淡定的微笑。
衛馳心裡清楚,郁一閒這個外閣主徒有其名罷了,四海閣真正的二把手還是書生,閣主不在,當家作主發號施令還是書生的事。
「我現在就去收拾!」衛馳嗖的一下竄進屋裡,活像個被貓攆的大灰耗子。
書生撫平被抓皺的領子自言自語:「滷水點豆腐……」
一聲清越鳥鳴響起,書生抬手接住俯衝而下的百靈鳥,這隻小百靈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瞧著他,書生掏出點鳥食餵給它,從它脖子上取下一個小竹筒,抽出字條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山頂蓮花池——
「然後師兄一招銀□□喉,直接把我逼進了這個池子!當時數九寒冬,我一進去就涼進了骨子裡,出來就染風寒了!連著病了大半個月!」郁一閒聲情並茂的連說帶比劃。
「被涼水泡泡就能染風寒?」偏偏雲笙靈完全抓不住重點。
笙靈公子可是雲崖雪山的聖子,自小生活在雪窩子裡,喝著天寒池的水長大的,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人冷水泡一泡就能感風寒。
郁一閒提醒他:「重點是我被欺負了。」
雲笙靈將信將疑:「你還能被人欺負?」
跟著伺候的下人默默忍笑,當時確實是有這麼一出,不過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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