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5页)

这样纠结难熬。

梁悦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点火,唇舌细舔每一根肋骨。颈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抚摸,大手摩挲到胸口来轻扯他的乳 头,他立刻故意躲开了,身体滑入绒被里,舌头顺着胸骨在脐周打转,之后握住脸颊边半硬的阴 茎含入嘴里,顺着上腭顶到喉咙底用力吞咽了一口。

他听到了梁宰平的一记粗喘,激动难耐,分外性感。他还想再来一次,可下巴被大力扣住了,整个人被捞了出来。

床头灯下梁悦的眼角有一点水光,显然是被刚刚的深喉刺激的,不能让他做一次,梁宰平怕自己会失控,他从来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尤其是在这个心头宝面前。

但他抓不住他,梁悦像条滑溜的鱼,很快重新潜入被褥间,他就是要看这老男人失控,恨透他运筹帷幄却波澜不惊的样子了!

只有气流的声音,呵得梁悦耳朵发痒,但眼眶却热了。脸颊偎在他的腰腹,温暖的体味也钻进了鼻腔,如同最好的镇静剂让梁悦心生安详。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是爱人,是一倾沃越千里任他无度索求汲取能量的广博后土,是一片沉寂无声任他肆意张扬自由翱翔的辽阔苍穹,

这个男人一生的阴谋早已得逞。他离不开他,对他的依恋比血亲更甚,以至于夜不能寐。

梁宰平本不想过来,让他们父子单独在一起相处,这对梁习荫的性格养成有好处,长期得不到双亲的温暖,孩子的个性会长偏,正好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他不用费心去安排如何让梁悦接受习荫的亲近。

想是这样想,最难解决的恰恰是自己的情绪,辗转反侧无法安睡,最后他只能告诉自己,去看看,看看那小东西会不会踢了被子让他和他的孩子都着凉。怕惊扰他们,于是赤脚过来了,没想到他也一样没睡,小脑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么抱着他的腰不让走开,又没有别的动作。

梁宰平扯过一边的毛毯包裹住他只穿了单薄睡衣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总这样也不行,要么在这里睡,要么回主卧睡。

他尝试抱他起来,梁悦没有反抗。

主卧的床大的足够他任意翻滚。

梁悦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甚至不想去想独自睡在那头的梁习荫,那让他无所适从,抛也不是,抱也不是,而这一切都是梁宰平这老混蛋的过错。

他压倒他,扯他睡衣的带子,啃咬他的喉咙和乳 头,这一刻他恨他恨得要敲骨吸髓了。

梁宰平知道梁悦心里有气,用这种方式发泄,他也一样纵容,只要他心里能觉得舒坦。梁习荫的事情他已经难为他很多了,但还要再继续,等熬过这个关卡,他能顺利过度到父亲的角色,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纠结难熬。

梁悦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点火,唇舌细舔每一根肋骨。颈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抚摸,大手摩挲到胸口来轻扯他的乳 头,他立刻故意躲开了,身体滑入绒被里,舌头顺着胸骨在脐周打转,之后握住脸颊边半硬的阴 茎含入嘴里,顺着上腭顶到喉咙底用力吞咽了一口。

他听到了梁宰平的一记粗喘,激动难耐,分外性感。他还想再来一次,可下巴被大力扣住了,整个人被捞了出来。

床头灯下梁悦的眼角有一点水光,显然是被刚刚的深喉刺激的,不能让他做一次,梁宰平怕自己会失控,他从来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尤其是在这个心头宝面前。

但他抓不住他,梁悦像条滑溜的鱼,很快重新潜入被褥间,他就是要看这老男人失控,恨透他运筹帷幄却波澜不惊的样子了!

自开荤以来这十几年梁悦鲜少为梁宰平口丨 交,梁宰平舍不得他受委屈,一点点都不愿意,相反的如果梁悦起兴了,梁宰平倒是一点不在意,无论是书房还是客厅或者阳台还是浴室,比起两个人都能满足的某种方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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