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所以你才需要和狄维金斯镇长谈谈?”

“一点也不错,我需要这个镇批准把农地改为工业用地。”

“你对汽车的未来看法也许很正确,”我说,“可是我认为北山镇不是盖汽车工厂的地方。”

这时候,罗伊·平克顿走进门来。他那一尘不染的乐队制服让他看起来像是某出轻歌剧里的将军。他在我们桌子前面停了下来,说道:“好乱的一个晚上!出了那么多事,布南迪家的老么刚刚又给鞭炮炸伤了。”

我立刻站了起来。“他在哪里?”

“就在音乐台附近。不过他们已经帮他包扎好了。”

“我最好还是去看一看,”我还是得先当医生,再做侦探。我的首要责任就是去看那个孩子。

爱玻跟着我去,我们发现小布南迪在广场上靠着一棵树坐着。让我想不到的是看到薇拉·狄维金斯刚把他的手包扎好。“你来了真好,山姆医生,”她说,“最好检查一下我做的结果。”

我尽可能温柔地检查那还在哭着的小男孩受伤的手。她的急救工作做得很好。“如果哪天爱玻退休了,我就想请你来当护士,”我说。

“谢谢你。”

“我以为你该已经回家了。”

“我没办法面对那空荡荡的房子。我今晚要住在朋友家,可是我现在还不能面对他们。”

“你不要紧的,”我安慰那小男孩道,“让你妈明天早上给我打个电话。”爱玻牵着他走了,我再转回身来对薇拉说:“对你先生的事我真的很难过,我对他的认识只是他偶尔来看个病,可是我很喜欢他。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

“他一直很看重你,山姆医生。”

我拉着钉在树上的一片皱纸做的装饰。“他对汤姆·扬乐夫的看法如何?”

“他没把汤姆的事当真。”

“昨天扬乐夫想去见你先生的时候,你先生说他病了。”

“他是病了,他的胃很不舒服,我要他找你,可是他不让我打电话。”

“原来如此。呃,那罗伊·平克顿呢?在选后有没有不和?”

“据我所知是没有。”

我抬头看了看教堂的钟。“我们两个都该去睡一下了,谢谢你帮忙给小男孩裹伤。”

“那不算什么,”她回答道。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我就回到镇上广场的公园里。我到的时候,那里一个人也没有,用皱纸做的装饰仍然挂在树上和音乐台上,可是现在看起来很凄惨。

我爬上音乐台,仔细检查那戴头罩的凶手消失前所站之处的地板,那里有点烧黑的地方,还有些烧焦了的纸屑。可是没有暗门。地板的木头很结实,我站直了身子,望着我头上的屋顶,支撑屋顶的木梁上也没有一点绳子或铁丝的痕迹。

可是——我们见到的幽灵一定去了什么地方。

“案子解决了吗?”我背后一个声音问道。说话的是蓝思警长,看起来好像整夜没上床。

“只是在检查地板,警长,没有暗门。”

“你问我就成了。”

“那他到底怎么了呢?”

“你相信有鬼吗?”

“我知道——四十多年前在这里被吊死的那个人。我听说过这个故事了。”

蓝思警长很难过地点了点头。“我真希望在波士顿记者挤到这里来之前就找到别的答案。”他懊恼地四下环顾。“谁他妈的听说过音乐台会闹鬼的?”

“这件事让我想不透的,”我说,“除了是怎么做的以外,更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面前,要逃走会碰到很多困难的情况下作案?明明私底下把他杀了不是既容易又安全得多。”

蓝思还来不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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