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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耸了耸肩，似乎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

“新生测试时的录像资料被封闭了，楚铭锋在那次意外中做了什么，我很有兴趣知道，我要求公开资料，还需要你向校董会解释资料被隐瞒的原因。”

“我没有隐瞒资料，那天的战斗导致附近的摄像头全部损坏。”海因里希笃定地说。

“你就是在隐瞒。”阿尔伯特冷笑，“因为你害怕我们知道真相，知道你私藏鬼影之命者的真相。”

“这是一个严重的指控，我希望你慎重。”陆麟风开口。

“你的嫌疑也很大。”阿尔伯特转向陆麟风，“你的女儿在学院号称‘冰山女王’，可是在楚铭锋最初进入学院时就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情，我觉得我怀疑她事先知情是合情合理的，而她的情报来源……”

“她的情报可能来源于我。”陆麟风笑了笑，替阿尔伯特补充了接下来的话，“你的想象力不错，但是年轻人的事谁说得准呢？陆雪瞳可是朱利亚诺的未婚妻，我觉得你还是问问你的侄子为什么看不住自己的未婚妻更靠谱些。”

“你……”阿尔伯特被气得火冒三丈，这摆明是在讽刺朱利亚诺毫无魅力。

“你知道的，他们的婚约是陆家长老会拟定的，我个人并不赞同，我觉得她有权利自己选择终身伴侣。”

阿尔伯特膛目结舌，就差一口老血喷在地上。

“这里是校董会，不是你们两家的相亲会。”伊尔妮·海兰特出言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然后她转向阿尔伯特，“这件事陆家是否知情可以稍后再议，你首先需要证明楚铭锋的鬼影之命身份。”

“朱利亚诺接触过楚铭锋，他在楚铭锋体内同时感应到了光之力与暗之力。”阿尔伯特撒了个谎，连海因里希都无法感知的力量，朱利亚诺当然也同样无法感知，可是阿尔伯特曾经亲耳听到楚铭锋说自己体内同时有两种力量，因此借朱利亚诺之口说出。

“的确如此。”出乎阿尔伯特意料，海因里希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可他不是鬼影之命，我很确定。”

“只有鬼影之命才能同时拥有光与暗，这是常识！”阿尔伯特被海因里希近乎耍赖的态度激怒了，说话再不留余地，“否则你怎么解释刚才我播放的画面，他明显在隐藏实力！”

“你应该搞清楚你在质疑谁？”海因里希的回答同样毫不客气，他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作为已知超能者中排名第一的人类巅峰，他对超能力的理解远远超过任何人。

“我个人相信你。”伊尔妮·海兰特首先表态，“但作为校董会，我们不能依赖于一个人的判断，哪怕这个人是你。光与暗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这的确不同寻常，鬼影之命的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确实可信的证据作为判断。”

“我想我们需要元灵审判。”兰斯·斯比特建议。

“赞成。”玛耶·萨尔奇附和。

元灵审判，利用高阶元灵消亡后留下的灵魂石，从外部将能量强制注入超能者体内，会压制超能者本身的能力，短时间内使其失去超能力。对于鬼影之命者来说，结果要严重得多，他们在高密度的元灵之力干扰下，将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能量，从而暴走，完全失去意识，堕落为处于元灵体与人类之间的某种东西，通常的处理方式就是杀掉。

这也是阿尔伯特想要的，他要让海因里希和陆麟风在不可辩驳的证据下无处可藏，无言可辩。他已经想好了一百套应付海因里希推脱之词的方法，一定要把楚铭锋置于元灵审判之下。

“没问题，我也赞成。”海因里希的反应完全出乎阿尔伯特意料，他根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感来。

“那就这么办吧。海因里希，你来准备这次的元灵审判。”陆麟风说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