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不就是天生的,李桂花她可没这样的福气——

想到这儿,陈氏咬着牙一脸恨恨,这选谁不选谁的,是国公夫人定下的,又不是她们家阻了她的富贵路。可这黑心肝儿的丫头,竟然因着嫉恨侍书得了差遣,又没胆子为难泼辣的侍书,竟捡了软柿子捏,抓了蛇悄悄丢到侍书她妹子的被窝里,可把小丫头吓破了胆,险些背过气去,差点儿命都没了。

最后,虽说沉香一条小命救了回来,可这孩子好似又傻了几分,干什么都愣愣的……可那害了人的罪魁祸首只降了等做了洒扫丫头,陈氏怜惜的看着后脑勺朝着她蹲在地上的沉香,心里头一股子郁气,心里头的不平憋的她都快要炸开了。

还不是仗着她老子娘是国公夫人身边儿得力的婆子,竟这般那她闺女的命不当回事儿,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口气迟早要提她闺女出个够。

恨恨的锤了捶胸口,陈氏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觉得不那么憋闷了,身形微动,打算上前拉起闺女,叫她歇着去,别再累坏了。

可刚走了两步,手臂被一阵大力拉扯,陈氏反应不及,已让人拉扯到了门外头。陈氏扭头瞪眼,看清抓着自己的人,面色一松,随即又狠狠瞪了一眼,使劲儿自个儿手臂扯回来,叉着腰,指着对面那人问道:“你拉我干甚?不会好好说话?”

身形魁梧的汉子,搓着手陪着笑,声音压得低低的,“会,会,我就是想跟你说,闺女她要是想做点儿活,你就让她做吧!整日里闷在屋里,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说着,秦忠探着脑袋往屋里瞧了眼,只瞅见一对包头的小红绳压在黑鸦鸦的头发上,小小的脑袋晃来晃去的,看的壮硕结实的汉子心里头甜滋滋的,想起闺女日前受的罪,甜中便又泛起丝丝酸涩,口中不由得长“叹”一声。

陈氏冷“哼”了一声,抬手狠狠往秦忠腰上掐了一把,口中不依,道:“现在知道心疼自己闺女了,先前你干嘛去了,沉香被李家那狠毒丫头吓的发了高热,烧了一天一夜,我吓的连眼都不敢眨,生怕有个闪失。幸好这丫头命大,熬了下来,可如今你瞧瞧,你瞧瞧……”

陈氏重重的点着屋里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却还记得压低声音道:“沉香本就是个少言寡语的,原先好歹还会笑闹几声,可如今,竟跟个木头娃娃一般,若是不问她,她能一整日闷着一句话都不说。她这般性子,咱们倒没什么,自己闺女养着就是,可,可她这样子,若是到了年岁,进到国公府内宅,定要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秦忠满脸的阴沉,思及李家诸人,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恨意,语气里隐隐带着一丝怒意,“你放心,我都记着呢,咱闺女受的罪,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且等着,早晚有一日,咱们为闺女报了这仇。”

李家蹦跶的欢,不就是仗着李家那婆娘在国公夫人眼前的脸面?可国公夫人一病五六年的身子……说句不敬的话,又能指靠多久?

再者,他是外院的大管事,直接听命于国公爷,李家再怎么蹦跶也不该在他秦忠家里装爷,这害女之仇,是结定了……

他只看着将来便是。

心中思绪飞转,说罢秦忠转头看着屋内长叹口气,再抬眼看着陈氏,斟酌着说道:“李家的事儿暂且记上一笔,这个不急。倒是侍书的差事,我想着……还是推了的好。”

陈氏一听,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睛一下子瞪起来,想要说些什么。

秦忠一抬手,止住陈氏的话,自顾自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觉得这是好事儿,咱们家侍——沉水丫头将来富贵少不了。可是,这事儿,其实没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也是常在内宅走动的人,见得也不少,这后院里有妻妾相合、一团和气的没头,你好好想想,去世子那儿,现下看着是挺好,可若是将来世子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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