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向往,充满了好奇!
出发后俩人边走边聊:“余教官,再给我讲些关于狙击手的事情?”
余婕说:“要成为一个好狙击手不那么简单,射击技术自不用说,其次就是身体素质和心里素质。就象俄罗斯电影《兵临城下》里那样,有时候执行任务就是单独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甚至待上五六天,只为等目标出现。在这期间如果你松懈了、疏忽了、或者是睡着了,从而放过了目标,那你的任务就失败了。”
贺晓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野外生存训练虽说很艰苦,但确实很锻炼人。余婕是过来之人,她耐心地教授贺晓军掌握基本的生存技能,如何在野外寻找食物和水源,怎样生火和建造栖身所而不被敌人发现,怎样选择潜伏阵地和伪装。俩人的配给就半斤大米,要捱过七天显然不行。他们在山里采集野果、捕捉动物、下河抓鱼,抓到野兔捕到鱼,还没等烤熟,俩人撕吧撕吧就咽到了肚里。
有时贺晓军心想:如果能过上这种山村野夫、男耕女织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
三天过去了,俩人都有些疲惫。南疆地处热带雨林,毒蛇猛兽特别多。这天下午,走着走着,走在前面的余婕不慎踩到了一条眼镜蛇的尾巴,被激怒的眼镜蛇昂起头就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贺晓军听到余婕的惊叫一看,连他都吓了一跳,那条眼镜蛇还昂着头盘在余婕面前吐着信子,丝毫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贺晓军沉着冷静地慢慢掏出军用匕首,只见一道寒光划出美妙的弧线,眼镜蛇头被匕首牢牢地钉在地上。
余婕连惊带吓地瘫在地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余教官,伤在哪里了?”
她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大腿,部队配发的有蛇药,贺晓军赶快让她服下。这时蛇毒已经开始发作,伤口开始发黑,余婕感到伤口疼痛,肢体出现麻木感。贺晓军这时顾不了那么多,迅速用匕首将她的迷彩作战裤划开一个口,“撕拉”将迷彩裤扯开一条大口子,余婕雪白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
此时余婕虽然头已经有些发晕,但女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感到了羞涩:“你要干什么!”
贺晓军冷静地说:“你别看,我要给你解毒,晚了你就没命了。”
听到这话余婕还真有点儿害怕了,一个军人如果战死沙场也算不辱使命,但被一条蛇咬死让人听了岂不笑话!正想着,只见贺晓军用止血带迅速在她大腿根部扎紧,以阻止静脉血液回流并控制毒液上攻;用火将匕首尖烧烤消毒后,沿蛇咬的牙印切了个“十”字切口,并用手反复挤压伤口,以排出毒血。可这一切似乎作用不大,余婕伤腿周围皮肤开始红肿,全身忽冷忽热,吞咽困难,颈项强直,意识也开始模糊。
突然,来自伤口一股炽热感传遍全身,余婕吃力地抬头一看,原来贺晓军正俯身用嘴为自己吸毒,他吸一口吐一口,渐渐地被吸出的血液已由最初的黑色变成暗红色、鲜红。
除了那次与晓军过招,被他打败压在身下,余婕和异性还没有过肌肤上的接触。现在他的脸正趴在自己大腿根部那么私密的地方,嘴唇掠过伤口带来的感官和心理上的刺激让她娇羞难耐,发暗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两朵红云,真让她又羞又臊,现在这幅情景要是传出去真是丢死人了!
虽是这么想,但她不得不承认贺晓军的招数很管用,刚才毒发时她难受得快要昏过去,但现在疼痛感减轻了,意识也逐渐清醒,并且隐隐还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嘴里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
贺晓军吐出最后一口血,然后拿出一块毛巾让她咬住:“你忍着点儿,可能会很疼,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余婕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掏出一盒火柴,把几根火柴攥在一起,点燃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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