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4/5页)

,就连七年制的教材,她看了也觉得浅了。

于是,她都是上课听老师讲了某一种疾病后,还要再看从图书馆借来的相关专业书。特别是外科,别的同学还只是学习某种病的一般表现、治疗处理原则的时候,她都开始看《手术学》,研究这个病的具体手术操作过程了。也不光是大科的科目,即使是像皮肤病学这样的小科,一般同学都不太重视,芳华还是兴致勃勃地借来专业的厚重的《临床皮肤性病学》等书来研习。

嘉辉开始还怕她贪多嚼不烂,私下里考过她,才发现芳华的确是上课听一下就能把握一种病的基本情况,也就不管她,随便她了。

总之,芳华现在就像在吸水的海绵,尽情地利用学生时代的大好光阴,补充医学知识。不过,越是看的书多,芳华越感到医学领域实在太博大精深了,谁也不可能精通所有的疾病和问题,这也是现代医学分科越来越细的原因。

每门临床课都有几次去门诊或病房见习的机会。

比如,讲到心脏病时,老师就会带着学生进病房,听几名典型疾病患者的心脏杂音。教学医院的医生一般态度都比较好。因为要给学生言传身教嘛。经过他们和病人的沟通,大部分病人也都会配合着让学生检查。这些体征可是标准化病人所无法模拟的,所以同学们也都格外珍惜这些见习的机会。

外科的见习是去病房看换药。本来芳华还以为老师会安排常规的手术后伤口换药给大家看,没想到带习老师一来就给大家安排了个“猛”的。

这是个得了化脓性骨髓炎的、才七八岁的男孩。化脓破溃的伤口就在他的大腿根部,脓道空洞深达小孩的大腿骨髓腔。当老师给他换药的时候,孩子疼得哇哇大哭,只是被孩子母亲按住了动弹不得。

当老师将一条长长的纱布引流条从小孩腿部伤口里抽出来时,伤口处跟着带出了带血的脓液,还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和腥臭味。站在床尾观看的廖珊突然一头就栽倒在床上,而且差点打翻了老师放在床尾的换药托盘。

老师惊呼:“这个同学怎么回事?”

廖珊身旁站着的芳华和王菊,赶紧把她扶起来,只见廖珊的面色惨白,人倒是清醒的,还说“头有点晕”。大家把她扶到旁边的空床上躺下。

老师正在给小孩换药,没空过来。他站在小孩床边,遥遥问了几句后说:“没事,没事!大概这位同学早上没吃饭,有点低血糖,又有点晕血。躺一会儿就好了!”

几个女生一摸口袋,就杨茜包里还有两块奶糖,就剥了糖纸塞到廖珊嘴里。芳华摸出自己的手绢。帮廖珊擦干额头的冷汗。摸摸她的手也是冰凉的,又拉过病床上的被子给她盖上。

毕竟年轻,过一会儿,廖珊的脸色就恢复了点血色。过一会儿,她坐起来感激地冲着芳华等人说:“没事了。”

众人这才放心。带习老师直摇头:“女生啊!还是不能搞外科啊!见血就晕怎么行啊!”

这话别的女生听了还不觉得如何,毕竟这是传统观念嘛!芳华心里可是很不服气,暗暗咬着下嘴唇:我偏偏要当个出色的外科女医生给你们瞧瞧!

她在这边咬牙切齿的表情早被嘉辉看在眼里,不由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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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以后,各院系内部又开始了举行辩论赛的热潮。这都是因为复旦大学在暑假参加新加坡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获得冠军,而中央电视台又恰好播出了全部七场比赛的实况录像,顿时在全国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学校因此准备今年的纪念“一二九”运动增加辩论比赛的活动,各系部开始了辩论队的选拔工作,基本上是以大二、大三学生为主体。其他系的大四学生也是毕业班了,当然没时间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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