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 (第3/5页)

,却没有反手握住迟衡。容越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很热情地招呼:“都站着干什么,玄赤,这边坐。”

说着将茶杯摆开了。

迟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说拽着燕行就出了房门。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将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远来都是客,热茶马上就好!宫平,泡好茶!燕行和迟衡多日没见,总有些话要说的,你去算什么回事!”

玄赤面露不悦,还是坐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来。

迟衡将燕行拽到院子里,相见的喜悦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直觉的气愤:“玄赤是什么人?怎么说是你给起的名字?”

燕行难得沉默,迟衡忍着气相顾无言。

许久,迟衡将燕行揽入怀中缓声道:“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这么多天没见,我很想你。但是你和这个玄赤……感觉太怪了,你怎么能和他那么亲近?”对,两人虽然只是并肩,但就是有一股无形的亲近。

燕行揽住迟衡的腰,低声说:“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说他没名字,我顺口给取的。”

因为思念那把剑,顺口,倒也是个理由。要说小赤那呆呆的样子没名字还可信,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么大一个人说没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迟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说:“别告诉我,你也教他练剑。”

“……他,悟性很高。”

迟衡气结,扳起燕行的脸恶狠狠地说:“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么大一个人放你身边就是一头饿狼,我防都防不住。”

“……不会。”

今晚的燕行目光闪烁,言辞含糊,根本不是平时的作风,迟衡心都凉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口:“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说不会,你不会保不定他会不会,玄赤对你不一般,你没见他什么眼神看咱俩。总之,我不许这个人再靠近你!”

燕行抬头面色不悦:“你刚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

哪里有,迟衡喊|冤不止:“我们就开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么,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连动手动脚都没有,非要说有罪的话,无非就是刚才自己居高临下,别人看来有点儿怪。

燕行闷闷不乐。

迟衡缓和了下来,心口也闷闷的:“你留在将军府吧,天天看着我,看我能对谁有什么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过去,硬得跟挺尸一样。

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这种事吗?”

迟衡简直都不会了:“不是说只有这种事,是说很想你……罢了,别管什么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见了,让我好好抱一抱,燕行……”

迟衡伸手将燕行的腰带解开。

院子里有修竹、高树、山、白石,如峰峦迭起,两人呆的地方也极隐蔽。迟衡肆无忌惮,又带着一点点气,就着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声破得干干脆脆。

燕行一惊。

看作者有话说,中间过程更精彩。

燕行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不远处还有两个在厮打的人,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

189一八九

【第一百八十九章】

眼看过年;将军府贴对联挂灯笼;忙着打扫翻新;一番欣欣向荣的气象。

迟衡每日拥着迟衡睡到太阳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后几乎是不让燕行离身边一步。燕行若要练剑;他就陪在周围不让任何人进来。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气呼呼地跑了。

谁知;第二天,竟然又回来了,冷着脸说要见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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