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第2/5页)

子。

玄赤不甘示弱地反击,两个人在院子里打得飞沙走石。迟衡气在头上,每一招都带着满腔怒火,拳锋嚯嚯。不一会儿玄赤就撑不住了,好几次闪躲不及被迟衡揍了好几拳。

也是玄赤始终不得劲,终于被迟衡逮着空隙一脚撂翻在地。

狠狠踏了一下。

玄赤在地上滚了几滚,试图躲开攻击。

迟衡挥起拳头狠狠揍了几拳又用劲全身力气大脚踹了过去,他的力气岂是一般力气,两脚踹下去听得两声惨叫。

听见那惨叫迟衡快意无比,还要再补几脚,忽然一股劲风袭过来。

迟衡本能一闪。

回身要挥拳过去,在拳头几乎到达时狠狠收住了。

竟是燕行。

趁着他恍神之际,燕行如飞鹤一样,像飞鹤一样护在玄赤身前,手执一把利剑指向迟衡,眼中满是痛苦,一字一句地说:“迟衡,你要是气愤向我发泄就好了,不关玄赤的事。”

同样是被剑指着,刚才是无端的愤怒,现在是无边的痛苦,迟衡又气又堵心,浑身发抖指着燕行:“你让开!”

燕行目光悲痛而执着。

迟衡奋不顾身飞身上前要拽燕行,燕行却以为他还想伤玄赤,一剑挥过来。血从迟衡的手臂上喷涌而出,不可遏制,无法遏制。

迟衡停下了,他望着燕行,拳头忽然失去了力气。

燕行将玄赤扶起。

地上的玄赤浑身狼狈,鼻青脸肿,但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迟衡一腔热忱慢慢的变成了灰烬灰飞烟灭,看着燕行带着玄赤一个飞身掠上院墙。迟衡想喊,喉头哽塞,喊不出;他想动,浑身如铁石压身,虽然没有点中穴位,却分毫动弹不得。他想提起拳头狠狠地揍玄赤一顿、揍燕行一顿,可越想用力心口越疼,疼得连拳头都攥不起来。燕行站在石墙上,回头望了一眼迟衡。

二人对视。

华裳拂过满枝红杏,燕行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迟衡!”

三天后,纪策和石韦领兵归来。

发现本该百花争艳的将军府一片肃杀,那些梨花李花杏花都光秃秃的,不要说花,就是叶子都不见了,树干伤痕累累,还有好几棵合抱的大树都倒下了。纪策大惊,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管家吭哧吭哧跑过去来,压低了声音说:“纪副使,你可算回来了,将军这几天是要气疯了!”

疯?如今胜战归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纪策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从元州回来的那天,将军就跟疯了一样把院子里的树砍了一气,没人敢问。”

略一思索,纪策问:“燕行在将军府了吗?”

管家立刻兴奋了,压低声音:“纪副使和在下想到一块儿了,没见啊,就将军一个人在家,不是砍树就是喝酒,您赶紧去劝劝——不是在下说闲话,在将军征战元州之后,燕行大人和那什么玄赤大人来过一次,在下听玄赤大人说:不要管将军云云;燕行大人说:一定要等将军回来才行。不知道他们这些,与将军这些可有什么关系?”

这不明摆着吗?

没关系你说出来干什么,纪策好笑地瞅了石韦一眼:“怎么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这一把骨头怕是扛不住他两拳头。可惜,容越这小子打战去了,要不这种事……”

石韦瞅了一眼光秃秃的树干旁堆的一堆柴火,这柴火不一般,都被砍得一截一截十分整齐码得高高的,像一堆筹码:“没事,最气的劲头已经过去了!”

纪策石韦二人进了门。

迟衡大喇喇地斜坐在堂中央的大椅上,一条腿还耷在扶手上,锁眉闭目,纪策二人进来也似乎没听见一样。

纪策咳了一声,石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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