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那样令人生活幸福。恰恰相反,幸福街几乎是这座城市不愿意启齿的伤疤。这是一条充斥着老式棚户建筑的道路,里面住着的人更是臭名昭著。长年以来,这里都和贫穷、犯罪、流氓团伙等标签形影不离。
原先居住在幸福街的居民,因为嫌弃这里的风气恶劣,只要一有机会就搬离社区。于是凭借着低廉的房租,大批进城务工的农民进入了这里。贫困的生活使这个社区成为治安的黑色角落。赚到钱的农民工也不愿意住在这里,纷纷搬离。又不断有新的城市最底层的人搬入这里,开发商纷纷望而却步,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幸福街几乎意味着这个城市罪恶的代名词。
陈书翔笑着摇摇头。看来需要到罪恶之城走一遭了——陈书翔对自己说。
刚想起身赶赴幸福街,陈书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关键时刻你没电了。现在我要走了你却叫了。”陈书翔对着自己的手机埋怨道。
陈书翔只得重新坐下,接起手机,原来是黄晓君打来的。
“黄晓君啊?告诉你,我找到新线索了,正要赶过去呢。”陈书翔抢先说道。
那头的黄晓君没接他的话茬,却说道:“我也找到新线索了,关于乌支村的。”
“哦?是吗?说来听听。”陈书翔倒也不急着去找那个李教授。他更想了解黄晓君又找到什么新东西。
“我去图书馆和网上,查了很多关于乌支村的记录,可是几乎一无所获。还记得我那天晚上提到的县志吗?”黄晓君问道。
“记得。”
陈书翔当然记得,那是在莺歌子山里,他们离开乌支村要去救潘蕙的时候,黄晓君提到了在村长老孙家,曾经有一本县志。当时还引起了白雨清的细微表情变化。
黄晓君则继续说道:
“其实那本县志里也没有明确地提到乌支村,只是说了凰鸣山的一些事情,从中可以猜测到乌支村的早期信息。这已经是所有资料里,最接近乌支村的记载了。我本来以为这个村子在深山里太偏僻,以至于完全按没办法查到详细的信息,后来你猜怎么着,居然让我找到份资料,里面明确地写着乌支村的情况,而且年代还离现在不远。”
“我猜想是不是会有人进入那个奇怪的村子,并且记录下一点东西。最近一次人口大规模进入农村,是上山下乡运动。我猜测,或许当时也有城市里的知青,下乡来到乌支村,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现在应该才五六十岁。我以这个为突破口,看能不能找到乌支村的一点信息。”
“于是我到一些知青的论坛上,发了寻找当年莺歌子山知青的帖子。同时我又到图书馆,寻找知青下乡的一些材料,包括报道、笔记、记录文学。今天早上,我发现我的一个帖子有人回了,还真给我找到一个曾经在莺歌子山插队落户的老知青。”
“我马上去找那个人。可能是年纪比较大,不会电脑,打字速度很慢。我直接和他通了电话,想不到他还是来自我们市的知青。他说当年他们有一个中队的人,到莺歌子山插队落户。他们的公社就在乌支村的公社边上,所以经常会和乌支村的村民有些来往。那个时候,乌支村还没有那么多新村民。但这个村的人确实对外来的人很有戒心,不轻易和他们知青接触。”
“他们刚到莺歌子山里不久,就出了一件大事。那个知青说,他们进去第一年,又一次看到乌支村的村民们,晚上都聚在一起,举着灯笼,像是在游行,排着队往山上赶。我觉得他所说的这件事,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离开乌支村时看到的祭祀活动。他们知青见到乌支村的村民这样,都吓了一跳。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环境下,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全国人民都在破四旧,而这座山里的人,居然还在搞迷信活动。”
“这件事不知道被谁给传出去了。没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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