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部分 (第2/5页)

耗干耗尽了。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去吃罚酒好了。

猴子的存在和逃跑,他没抓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就全指望范品军了。

隔壁的审讯室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刘成山身边的人向着房间里一打招呼,站在屋角的两名耐心早就没有了的警员上前给范品军解开了枷锁,然后一拳闷在了范品军的肚子上,把范品军刚刚开口要说的话全给打回了肚子里。

范品军完全是被拖着扔到了隔壁审讯室的木头架上,相关人员十分娴熟的把他整个人如耶稣那样钉在了十字架上,是的,钉,不是绑。扒了他外面的棉衣棉裤,嘴上还塞进了两颗核桃。

这不是在防止范品军咬舌自尽,而是防止他在受刑的时候无意识的咬掉舌头。立意是完全不一样的。

范品军的两个手掌心直接被铁钉穿透钉在了木头上,鲜血已经一滴滴的从上头流下。而范品军的惨叫声则不能让周边的人生出半点怜悯。

刘成山脸上露出一丝解恨的快意。

范品军凄惨的喊叫着,他面前的两个审讯人员却一声不吭的拨大了火炉的火焰,另外一个人则拿着一个葫芦瓢狠狠地在搅着一桶水。旁边放着一根编着铁丝的皮鞭,那葫芦瓢里足足半瓢白盐。

用甲来称呼第一个审讯员吧,这个一声不吭拨弄着火炉的人,在丢下火钳的同时从火炉中抽出了一块烙铁,半个巴掌大的铁块连着一根细细的铁条,甲拿过这烙铁直接按到了范品军的肚皮上。

“啊……”

范品军全身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因为嘴里的核桃,他喊得也不是多么响亮,但是那呜咽的声音绝对是从他嗓子眼里发出的痛苦嘶喊。

审讯员乙这时候已经把水和盐搅合了,皮鞭泡在盐水里,当烙铁的威力结束后,乙提着鞭子走到范品军的面前,挥起鞭子就是一下下的抽打,期间还不时的把鞭子浸进盐水里。

整整打了三十下,范品军的上半身都给皮鞭给抽烂了。

南京警局刑侦处的处长姓苗,叫苗奎。他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甲乙两人也停下了手来。进审讯室之前,扮相斯斯文文的范品军现如今已经是180°的大变样。皮鞭抽出的血痕一道一道的,上身的衬衣也被鞭子打的支离破碎,鲜血都要把胸膛给彻底染红了。他整个人恍如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那发梢和面颊也不知道是被他受刑而疼出来的汗水,还是他受刑而哭出的泪水给打湿。

苗奎走到范品军的跟前,“范书生,说说吧,猴子到底去哪了?这短时间里你们都干了什么。”

范品军心里很清楚自己做的事儿要是曝光出来,小命很可能就没有。他一双小眼睛呆呆地盯着苗奎看了半天,一声不吭。

然后苗奎坐回了审讯室的那张办公桌前,“这打的还是不够啊。是不是觉得自己交代了,小命就没有了?”侯亮手里有一杆狙击枪,这消息警局里也是知道的。之前侯亮已经消失几个月了,南京警局还以为这家伙早早的就躲出去了,可现在看,侯亮之前时间里不是躲出去了,而是就躲在南京。

“你给我听好了,死也有不同的死法,你是想要一个痛快,还是想求死不能?”

范品军依旧低头不语。

苗奎冷笑。他当警察这么些年来,落到他手里的罪犯,那还没有一个能不开口的。

鞭子抽、烙铁,还有插竹签和拔手指甲盖,这些都是寻常手段。贴加官和水刑才是真正折磨人的。

前者伤害的只是**,后者影响的却是心理。窒息的滋味和要被淹死的感觉是能把一个人的意识都给摧毁的。

还有灌水,用毛巾捂住犯人的鼻子,犯人就只能张开嘴。把一盆盆的冷水灌进去,一会儿就能让受刑之人的肚子变得如同孕妇。然后猛击他的肚子,一股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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