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问她为何浆洗得多,她说……太子爷每日晨起,那中衣和床单都是……污了的。”
“……”这侍女在兮禾面前一直都是口无遮拦的,可这两人窝在闺阁里,说一个男子的梦遗囧事,实在是有点让她难为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又略思索,憋出一句来:“这灵心和灵慧是吃闲饭的吗?”
流苏撇嘴,又摇头,笑道:“姑娘别问我,我可不敢打听,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太子爷?”
话没说完,就挨了兮禾几爆栗子。
南曦夜氏皇族在情事方面的教导,历来主张堵不如疏,皇子长到十三四岁,便有教习宫女引导初尝云雨,十五六岁可有侍妾暖床,将这血气欲念疏解而不放纵,等到十七成人,迎娶那些个名门贵女之时,便早已通晓情事,即能享闺房之乐床榻之欢,亦能不被女色所惑,入了那情欲魔障,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事各就各位,不至于乱了决策判断。太子十五从军,自然是无暇顾及风花雪月的,此番回朝,翻年便满十七,明妃便依着惯例,挑了两名出挑的心腹宫女送过来,一唤灵心,一名灵慧,担当太子寝殿的司寝女官,这司寝一职,可进可退,进则近水楼台,暖床承欢,若入了主子的心眼,没准将来飞上枝头;退则仍司其职,打理起居内务,亦无伤大雅,就看这两婢子的造化了。
兮禾思及这些,自然是有些不痛快的,虽说明知太子迟早要娶亲,而且还要娶很多,可这从小处到大的情分,让她心里有些小九九:凡是太子跟其他女人的牵扯,她统统不痛快。这厢正在不痛快呢,哪料更添堵的事又找上门来了,门外一阵喧哗,有声音在喊:
“姑娘救命!”
兮禾听得皱眉,她几时成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了,使流苏出去问话,却是西殿的灵心来请求她过去看看,说是灵慧正被杖责,已是皮开肉绽,太子却不让停,只怕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兮禾嘴上虽道,“殿下责罚下人,自有他的道理,岂有我等呱噪之理。”还是利索起身裹了披风,往西殿赶去,若真是把人打死了,明妃娘娘那里不好说。路上又问灵心,灵慧所犯何事,灵心却支支吾吾,说不伶俐。
待到了西殿庭中一看,着实吓了一跳,此时已入冬,几近降霜落雪的节气,那趴在条凳上的宫女,却只着了单衣,全身从头至脚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发尖衣角还在滴水,再瞧仔细些,那一滴一滴的水混着血色,身上的衣料嵌进绽开的血肉,早已是惨不忍睹,奄奄一息的没了**,也没了挣扎,估计是晕了过去。
施杖的两个太监见状,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兮禾赶紧向他俩摆手,又使眼色吩咐将人抬下去更衣上药。又见小福子立在殿门边,向她招手,便走了上去,见他先扭头看看殿内,才附耳过来轻声说道:“方才殿下沐浴,灵慧在汤池子伺候,像似动了什么歪心思,把殿下给触怒了。这会子还在气头上呢,要不姑娘进去劝劝。”
兮禾很想掉头就走,那位爷的声音传来了:“小福子,怎么没声音了,我说了停下吗?”
小福子不做声,苦笑着作了个请进的手势,意思是,您接的活,该您上了。
兮禾只得解了披风递给小福子,硬着头皮抬脚进了殿门,屋子里倒是暖香宜人。
“小福子?”
“是我,殿下,人已经晕过去,我让抬下去了,免得污了殿下的庭院。”兮禾站在外间回话。
“哼,你倒是好心。”
“殿下息怒……”兮禾本想说请殿下看在明妃娘娘的份上行事,又想到不知究竟这灵慧是怎样的歪心思,惹了这火爆妖孽,一时竟有点语塞。内室也不做声,沉默半响,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突见眼前的帘子被掀起,太子走了出来,披散的头发还湿润着,单衣宽袍半敞,只有腰间胡乱松垮地系着,估计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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