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一切是那么的宁静,静得自己那份上进的心都懒洋洋的……自然的东西,总是让人从忙乱中放慢脚步,调整呼吸。谁愿意把自己圈在一个小世界中,越来越紧地捆绑自己的思维。放眼看吧,每个地方、每个角度都有不同的风景,这个世界很大、很大。

进入北极圈是我从前不敢想的。更何况是搭乘“东方快车”进入极地!

没错,正是电影《东方快车谋杀案》中的那辆超豪华列车。那曾是儿时记忆中极尽恐怖和奢华于一身的场所。一上车,我马上提高警惕,观察每位服务生谦恭的背后是否暗藏“杀机”。一早起来,发现自己毫发未伤,不禁暗笑。

来到咖啡厅里,这里的车厢和顶棚是全透明的,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飘向自己的头顶,又从两边无奈地滑落。极地的雪景与别处不同,太气派了!厚厚的雪毫不吝啬一直白到天空中去,很难分清天与地的界限。厚实得就像一个大男人的胸膛。没有冰凌的感觉,入眼时,一丝的炫目,很快便与内心的纯契合在一起。奇怪,映射到心里的雪是暖暖的,一直暖到心窝里。

我怕狗。小时候,腿上的肉曾经喂过路边的狗。可当我在雪原上面对百十条狂吠的爱斯基摩犬时,一下子平静了。

它们不是狗,是狼!

极地雪橇的刺激不是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到。几十匹“狼”拉着你往白色的深处狂奔。终点在什么地方,没有人会在意。风声、雪啸、加上驾橇人的吆喝,都在你耳边变得那么轻柔。宇宙间空空荡荡,人小得如同一片雪花。闭上双眼,任雪花在你脸上融化。生命也融化在那一点点的温暖中。雪橇快极了,睫毛飞起来。张开双臂,我的“狼”带我飞起来。

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呆了——曾经谈“狗” 色变的我,正坐在狗群中,抱着它们的首领亲热呢。

“我平时用直升机放牧。”

接下来要拜访一位当地的土著人。他是住帐篷、养驯鹿的游牧民。见到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赶紧盛出刚煮好的鱼汤请我们喝。端到面前已经闻出了腥腥的味道。因为是热的,只当作开水灌下暖身。

这里位于北极圈以北。11月的时候,这里的日照时间只有3小时。我们绞尽脑汁,用一切可以发光的东西来照明。火把、打火机、手电筒,现在只有打开大车灯,但即使是“奔驰”的车灯,想要照亮无边无际的雪原谈何容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隐隐约约看见前方10米有七八头驯鹿。

“您一共有多少头鹿?”我问,主人笑而不答。边上的“英俊”捅我,“你问人有多少头鹿,就跟问人银行里有多少存款一样。” 我还是执着地看着那位土著人。

牧民耸耸肩,“我平时用直升机放牧,从没数清过自己有多少头鹿?”

早听说瑞典人有钱,1814年之后,这里从不起硝烟。平均2人一辆车,4人一艘船。但没人告诉我,牧民也开飞机。

从冰天雪地的基律纳,坐着大客车飞奔300公里,来到了Haparanda(哈帕兰达)——瑞典最东端的城市。我们从漫天遍野的冰雪中跑来,从严冬直入深秋。还没从极地风雪中暖过来,一幢精美的小楼已经闯进眼帘。她太美了,这种美来自一种恬静,她静静地站在那儿等你。没有任何抱怨和责备,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会轻轻拥着疲惫的你安睡。这就是欧洲小旅店给人的感觉。

4。在瑞典与狼“亲热”(2)

哈帕兰达地处芬兰和瑞典的交界处。由于从来没有中国摄影队来过这里,所以接待规格隆重,两国各派一位导游:一个是芬兰人Sarl,另一个是瑞典人。闲聊中Sarl说,芬兰人沉默寡言,不擅言表,而瑞典人更开朗些。可Sarl一路 “口若悬河”,让瑞典导游无“插口之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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