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页)
“好了好了,皇阿玛在。”乾隆只静静地抱着宁楚格,任由她发泄。他好不容易回来的瑰宝,这几日的千种滋味都是值得了。
宁楚格抬起头,用力地擦了擦眼泪,又看看旁边的永瑢,又忍不住落泪了。
“都过去了。”永瑢也忍不住过来,拍拍宁楚格的肩膀。
“是啊,都过去了,有皇阿玛在,不会有任何后事的。”乾隆也继续安慰,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
乾隆一说后事,宁楚格倒也不哭了,从乾隆怀里退出来,她还有好多后事没交代呢。
乾隆这才看清宁楚格脖子上包扎了一圈的纱布,就是手腕上也隐约露出白色,脸上大急,捧着宁楚格的手就嚷道:“这是怎么了?”
“皇阿玛,儿子去叫太医。”永瑢也是怒火上涨,急着往外跑。
“我没事了,五叔府上的大夫都看过了,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宁楚格摇摇头,拉着他们不放。
“绵绵乖,别让阿玛担心。”乾隆不由得诱哄道。
“是啊,绵绵,别让咱们担心。”永瑢也跟着劝说。
“我有天大的事要说。”宁楚格心里很受用,但还是苦着脸摇头,一想到于万亭的事她就坐立不安。
“再大的事也没你的伤重要。”乾隆虎着脸瞪她,一双眼里都是心疼。
“皇阿玛,刚包扎好呢,药凉凉的,正舒服着,又拆了再看再包,不是折腾我吗。”宁楚格晃晃他的手,撒娇道。
“皇阿玛,看来绵绵真有事要说。”永瑢见状,想了想便说道,“不如让她说完再治吧,她的性子最执拗了。”
乾隆想想也是,叹了口气,点点宁楚格的额头,拉了宁楚格在炕上坐好,方说道:“说吧。”永瑢一双眼睛也直直地盯着宁楚格。
宁楚格叹了口气,除了隐去自己为保护福康安刺伤自己这段,将这几日的遭遇都细细说了,尤其是红花会创始人于万亭实仍当年的九爷这一惊人事实。
“怎么会?”永瑢不可置信,“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乾隆虽也是惊愕,倒闭永瑢好上许多,长叹一声:“原来是他啊。”
“皇阿玛曾经见过吗?”宁楚格见状问道。
乾隆又叹了叹,说起一段往事来:“当日朕还是宝亲王,曾听闻宫中闯进去一个人,将皇阿玛气得吐血,但却不许任何人提起,也没有追究,想来便是他了。“想不到堂堂爱新觉罗的子孙却干上了反贼的勾当。
“皇阿玛,那人心中怨恨颇深,又建立了偌大的势力,恐怕是不好对付。“永瑢的眉头紧紧皱起,又看了眼宁楚格,只是绵绵被他抓去本就是天大的把柄,人言可畏啊。
乾隆闻言,脸色更凝重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永瑢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到,他还进一步发散,那陈家洛长得与福康安一模一样又是什么阴谋。他本来就要加恩宗室,当初他皇阿玛的确太过于苛刻,提回宗籍没什么,就是放出他的儿子也没关系,横竖出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怕得寸进尺啊,总是一个隐患。
“皇阿玛,我马上悄悄地赶去五台山。”宁楚格咬咬唇,说道。
乾隆和永瑢一愣,这才记起按理说宁楚格现在应该在去五台的路上,不由脸上都带上了不舍与心疼。
“皇阿玛,本来就该是如此啊,我没事的。”宁楚格笑着安慰。
乾隆抚了抚宁楚格的发鬓,又叹了口气,他虽是皇帝,但力有不及,想来真是心如刀割,但还是朝永瑢吩咐道:“眼看就要过冬了,你准备些东西,给你皇玛嬷送去。”
永瑢看了眼宁楚格,应了:“儿子明白了,庆桂一路走得不快,想来正好合成一股。”只是心中还是难过,他要赶快成长起来,这样绵绵才不用总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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